“那么就是被秃鹰给叼走了。”

“那又不是肉骨头有什么可叼的。”白衡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一眼,“更何况,解红洲内哪里来的秃鹰。”

屈缙觉得师父怼人越来越流畅了,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严重怀疑自家师父这段时间暗地里和薛轻衍偷师了。

“难道......是被人偷了?”

“你在丹房炼药,陆浔住在外峰,平日这解红洲内只有我,还有谁会......”白衡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想起一个人,解红洲内最近来的不速之客。

可是他也就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很快就被自己否决了:薛轻衍是吃饱了撑的来偷他一枚剑穗。

可是转念又想起薛轻衍这些年在仙门大会上的刻意针对他的举动。

别说,他还真有可能吃饱了撑的。

但是目前证据不足,还不能一口咬定就是薛轻衍干的。

屈缙见他脸色不好:“师父,我送的药你喝了吗?”他记得师父不爱吃苦的,可是他用的药药效很好,可是其中有一味药材特别苦,他怕白衡玉不喝。

白衡玉奇怪的看他一眼:“自然喝了。”否则他的伤寒怎么好的这么快,他回味了一下,“这回的药汤很甜,为师觉得可以。”

屈缙懵了:师父是不是先前发烧烧的味觉失灵了?

因为之前炼的假药,让白衡玉生气了,屈缙回山之后苦心钻研,按照一本古典,终于给他炼成了新的治疗过敏的丹药。

白衡玉看他捧到自己面前的东西,那副求夸奖的样子好像身后有尾巴在摇:“这是什么?”

屈缙道道:“治过敏的。”

他一看白衡玉脸都黑了,马上拍拍胸脯保证道:“师父你放心!这回的药一定没问题,我用的是最贵的药材,最古老的方子。不仅可以治过敏,还有预防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