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起白衡玉,他就痴痴地笑了起来。

李重越一手还拎着从花楼带回来的酒壶,仰头饮下一口细瀑。

他爹给他下了禁令,仙门大会结束前都不准再去接近白衡玉。满腔爱意无处发泄的李小少主只能去花楼喝喝酒,排解一下愁绪。

结果就叫他听到一个劲爆十足的消息。

“听说没?临萧宗的薛轻衍把白衡玉给睡了。”

“真的假的?”

“真的,你还记不记得白衡玉被绑架那天,玉仙门的和临萧宗的对峙。那天我也在现场,跑的慢了些,明明白白的听见玉仙门那边说了句什么‘睡’,这可不就是白衡玉被薛轻衍给睡了吗!就因为这事儿,双方开始对骂,骂的可凶了。”

“唉唉唉,我作证。我也听到了,好像那个说话的还是白衡玉的徒弟,叫李靖还是王静来着,说的什么我想想啊。对了,想起来了。他说:我师父居然被你给睡晕过去了!”

“居然活活把人给睡晕过去了,薛轻衍禽兽啊!”

“或许不是睡晕过去的。”

“这又怎么个说法?”

“保不准是真怀孕了,动了胎气。”

“言之有理啊。”

此时已是夜半,四下空无一人,整条长街寂寂无声。

这样的寂静,再配上这样的月色。李重越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情场失意的情圣,而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居然有了别人的孩子。

他越想越气恼,越想越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