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御余光瞥见白衡玉走来,在人走到之前,一掌扇飞了李重越:“我看你是胆大包天,被猪油蒙了心!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众人都在等着看白衡玉发脾气。

李时御好像这才看到白衡玉,一脸歉疚道:“啊,衡玉真人,真是对不住,都怪我教养无方,养出这等逆子。回去之后,我一定严加管教!”

李时御见白衡玉没什么反应,赶忙给了身边人一个眼神,那些人立即将自家少爷放下来。

白衡玉冷眼看他们拙劣的演技,在玄机门要退场时,冷不丁来了一句:“你刚刚说,谁是猪油?”

正要溜之大吉的李时御:继续走,假装没听到。

李重越一听见白衡玉宛如清泉鸣涧的声音,瞬间从刚刚还被转的晕乎的劲中清醒过来,喊道:“爹你干嘛呢,衡玉真人和你说话呢!”

李时御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自家傻儿子一眼:儿啊,爹迟早被你坑死啊!

李重越喊的这一声好像是跟白衡玉邀功似的,相当敞亮,除非耳朵聋了才可能没听到。

李时御装不下去,回过头去贴着张笑脸道:“白掌教。”

白衡玉不依不饶道:“谁是猪油?”

李时御:......

“只是个比喻罢了,白掌教何必当真。”在瞥见白衡玉杀气腾腾的眼神时,李时御知道这是他发飙的前兆,忙道,“我是猪.......”

那个油字还没出口,就被后头追来的薛轻衍冷声打断:“你踹我一脚,就想逃跑?”

现在薛轻衍的声音就像一颗炸弹,白衡玉一听就炸,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拖去喂狗。

他正要发作,深埋骨底的倦意在一瞬间席卷了感官,将四肢百骸都停止了机能。白衡玉毫无招架两眼一抹黑,瞬间被拖入黑暗之中。

薛轻衍刚要上前抓住对方手腕以防逃跑时,被衡玉猝不及防倒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