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彩完后都没来得及致辞的傅景明匆匆赶了回来,就见屈缙在门口哭天抢地。

屈缙回头一看自家掌门,忙哭诉道:“掌门师伯,师父他把我从房间里扔出来,不知道和妙机大师在里头做什么呢。”

傅景明一听白衡玉与其他男人共处一室,顿时心下一沉:这还得了!

屈缙本还想让掌门给他主持公道,却见对方直接掠过了他,与他方才一样拍门哀嚎起来:“衡玉,衡玉。你想对妙机大师做什么,有什么事冲着师兄来!”

屈缙:......

再说门内,妙机被白衡玉一系列暴躁的操作吓吓得手里的佛珠都差点没拿稳。

待他回过神来,白衡玉已经脱了上半身的衣服,坐在床上背对着他,毫无防备露出白皙的背。

青丝被挽在一侧,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脖颈,像是早晨还沾着雨露的嫩葱,一掐就断。

妙机神色暗了暗:“衡玉施主,你这是?”

白衡玉连忙催促道:“我吃了点凡间的东西,身上起疹子了,痒的受不了,你快帮我看看。”

妙机放下手中的佛珠,走到白衡玉身后,见他后背果然起了一片红疹子。

他先是为他再注入一些灵力压制住瘙痒的感觉。然后又从袖中取出一盒膏药,为他均匀涂抹在后背上,手指不断在他后背打着圈。

药膏的清凉将那阵仅剩的瘙痒压了下去,妙机的手指有力却又温柔按压,舒服的白衡玉直哼哼。

突然,按摩停了。

妙机将药膏递到白衡玉手中:“一日三次,三日后便可消除。”末了,他又嘱咐一句,“不可再贪食。”

“知道了。”白衡玉拉上衣服,想了想,又回头对他道了一声,“谢谢。”

妙机的手指一顿,脸色却没有方才那样好看,他的唇角掠过一丝苦笑:“不必与我这样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