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谁也说不准之后的事。
叶潜没待一会儿便上楼写作业去了,陆柯词继续瘫在沙发上,不能出去捉鬼,陆朴怀外出也不带他,没啥事儿干,只能享受生活的颓废,且无趣,且枯燥。
就这么过了两天,百无聊赖得他开始回想以前自己没有委托,也不用帮邱岘捉游魂的时候到底在干什么,回到房间把记事簿一翻,发觉上面是很大一片的空白。
记事的时候都写了日期,但这上头一个月内常常有十几天没有任何记录,说明那几天都没什么好记的,没有发生任何事,每天就是吃饭睡觉抱猫。
太无聊了,陆柯词连三花什么时候绝育都记在了上头,跟写了个暗恋三花的日记一样。
再到后来就是遇上邱岘了,记事簿里的事情逐渐多了起来。
“要帮忙捉鬼,不能打,鬼差是厉鬼,但是也不能打,”陆柯词一句一句地读下来,“有一个很惨的鬼……”
有一个很惨的鬼,女朋友出轨了,出轨对象也是个女的。
有一个很惨的鬼,家里有孩子和妈妈,养不起,只能被富婆包养,富婆年纪还很大……
啧。
陆柯词皱起眉,刚要翻下一页,房门忽然被敲响了,他脑袋往后仰,靠在椅背上:“进。”
“哎,和你说个事儿,”陆朴怀推门进来,“虽然最近是不打算让你出门,但是明天是师父,哦,我师父,你师祖的生日。”
“嗯,要回师门吗?”陆柯词依旧仰着脑袋。
“是啊,我们都回去,你也一块儿,”陆朴怀说,“那老头儿爱热闹,都回去他开心点儿。”
“好啊。”陆柯词倒是没什么意见。
反正他呆在这儿也是因为师父他们在这儿,觉得安全,师父他们既然要走,自己肯定是要跟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