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挑眉,慢条斯理地点头,“比如?”
“许傲天,许龙腾,许天霸,许霸天,许霸霸……”
听他报出一个名字,安然的眉头就蹙起一分,听到后头连眼睛也危险地咪了起来。
许宴越报越心虚,声音越来越小,“许蛋生,许蛋花,许、许多多……”
安然食指勾着他的下巴,语气凉凉,“你确定?”
许宴:“不是挺好的吗?”
安然调侃,“真难为你一次想出这么多名字。”
许宴:“……”冥冥之中好像有谁告诉我这些名字。
“算了,不着急,慢慢想吧。”
许宴将人抱过来,很委屈,“都不行吗?”
安然被气笑了,“不行!”
小被子下的蛋崽亮了一下,表示同意。
两票对一票,好吧,那他再想想。
第二天一早,许宴感觉床上有什么东西膈着他,迷迷糊糊地往那里一摸,瞬间清醒,冷汗直流。
他猛得坐起身,抖着手把手从衣服里伸出来,果然是蛋崽,它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小窝里滚了出来,竟然贴着他肚子。
这一晚上他不知道压着蛋多少次!
“没事的没事的,咱们蛋崽最坚强,不会这么容易破的。”许宴紧张地转着手里的蛋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