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训练没能让许宴减少半点烦恼,反而因为找不到正确的解决问题的通道而烦闷得很。
心里烦闷,他下手也就不止重了一点点,没几天,班里就没人敢和他对练。
“许大神,你想杀了我吗?”
听到声音,许宴回过神,对联的同学正被他一膝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忙不迭地松开,“抱歉,走神了。”
男生站起来揉了揉,“没事,和你对练我能学到很多技巧,只不过如果你下手再轻点就好了。”
训练完,晚饭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大多数人在下课后就立刻离开了训练中心,只有许宴还在对着木桩练习。
从第一眼看到安然的时候,他就觉得对方应该不只是士兵而已,至少也是有军衔的小头头,对方说虫潮来了要回去的时候,他以为对方是要去冲锋陷阵,可事实上对方是将军,对方现在正在指挥上万人的军团在前线迎战虫族。
对军部来说,安然这样年轻有为的少将有多么重要不言而喻,可笑他之前还拿这点对安然责难,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很可笑。
越想越烦躁,许宴出招越来越狠,越来越种重,咔嚓一声,木桩被他打断了。
许宴喘了口气,弯腰捡起边上的毛巾擦脸。
不行,根本静不下心来,越打越烦躁。
个人终端响了起来,他一顿,打开,是安然。
【到第二阶段训练强化了吧,还吃得消吗?】
看了一眼,手指悬停在屏幕上半晌,却不知道该怎么回。
回到宿舍他洗了澡,和谢逊报备后,翘掉了晚上的训练。
过了九点,赵越和金泽训练回来,宿舍的客厅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许宴坐在飘窗上,一手拿着画板,专注地画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