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挠挠他的下巴,打趣道:“这么迫不及待,就这么喜欢我吗?”话里毫不掩饰自恋的本质。

安然不为所动,回到最开始的问题,“所以他们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双亲的名字倒不是什么秘密。

“爸爸叫许心在,是画家,不是我吹,他的画比我的还值钱。”

安然:“……”说得好像你的画很值钱。

说着,许宴打开个人终端给安然看照片。

“这些、这些都是咱爸画的,是不是很厉害?”

安然一张张翻下来,都是风景画,画风细腻灵动,无论是国色牡丹还是路边的小雏菊,经他之手都美得让人难以转开视线。

在一副名为家的画中,一个男人站在倒挂的蔷薇下,手里抱着牙牙学语的婴儿,他侧着身只能看到半边脸。

“看看,我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可爱?”

“嗯……”安然随口应了一声,却看着男人的脸出神。

为什么会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个男人他在哪里见过?

“阿宴,他是父亲?叫什么?”

半晌没得到答案,安然抬头,却看到许宴满是戏谑的眼神。

许宴勾着安然的肩膀,笑嘻嘻地凑过来,“安小辣,这一声父亲叫得很自然嘛。”

“你的双亲就是我的双亲,你的父亲我当然也叫父亲,很奇怪吗?”

面对安然的反问,倒是许宴不知道该怎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