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王姐,你怎么了?”
王婶欲言又止,“阿宴身边那个人是谁啊?”
旁边的李婶抢着回答,“是阿宴的男朋友,长得忒好。”
“果然是他,”王婶脸色莫测,犹豫半天说,“那天我听到他和阿宴说话了,他花一亿包养了阿宴。”
张婶、李婶脸色一变,手里的工具掉到地上,“什么?!”
第20章
回家的路上,怀里的安然越来越沉,许宴见他双眼迷离像喝醉似的,冷汗打湿了额角,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推门进了院子,许宴把东西往旁边一扔,弯下腰穿过安然的腿弯直接将人横抱起来。
近一米九的大高个,还是个alpha,说抱就抱,他脚步带风,踩着木质台阶上楼,在客房和卧室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去了卧室。
这种时候还是把自己的卧室贡献出来给病人吧,就是这么的大方,这么的善解人意。
把人轻轻放到床上,脱掉他脚上的鞋子,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安然突然吃痛地低喘了一声,眉头皱得更紧,嘴唇都白了。
许宴顿时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有心想问问安然他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可看他这么痛苦的样子,又不忍心去问。
许宴坐在床边,像那天晚上一样,将人抱在怀中安抚,胸前的衣服已经被安然的汗水浸湿。
加剧的痛苦让安然根本无心留意周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许宴一路抱上楼的。
每一根筋骨,每一处血肉都在叫嚣、撕扯,他就像个即将被点燃的炸弹,随时会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