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烫的。”
“烫就晚了!”
“……”言行宴不自在地收回手,赤色眼珠移向别处,“看来你猜错了。”
闻言,厉南点了点头,自燃的乘客就坐在高龄老者的身后,是一个中年男人,素质很差,脱了皮鞋臭脚四处摆,所以厉南和言行宴对他印象非常深刻。
他的座位一边是空着的,另一边则是一个烫着栗发大波浪的大妈,素质也好不到哪里去,在高铁上嗑瓜子,瓜子皮四处乱飞。
“老公,前天你说的那套房子价格商量得怎么样了?”
“……你倒是快点啊,儿子那边等着要呢。”
“知道是个败家娘们,没办法啊,耐不住咱们儿子就喜欢那小骚货……”
言行宴双手环胸,靠在椅背边上冷哧道:“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厉南则是眼睛一亮,惊喜地唤道:“我知道了,言行宴,我知道规律了!情侣、夫妻,这些自燃的人都是有对象的男人!”
“是吗?”言行宴仔细回忆一遍,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点,甚至他心中隐隐还有:这应该就是正确答案的预感。厉南抬首遥遥扫视过每一个消失的人的座位,无一例外边上都坐着一名女性,“就看下一个能不能验证我的猜想了。”
厉南有点担心这梦境若是足够戏剧化,下一个自燃的人变成一名单身女性,那么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从头再去分析线索,但幸而事情没那么复杂,甚至提示还越来越明显,三分钟后,自燃的人竟是站在车厢连接处一家三口中的爸爸。
“看来我猜的没错?”厉南走到现实中宅鬼所在的方位,梦境里这个地方是空着的,但他的双目灼灼,好似从透明的空气中看到了一个鬼魂,就站在这里。
“结伴出行的情侣或者夫妻,其中的男性角色都会死亡,你想表达什么?……导致你死去的恐怖/分/子专盯男性劳动力的杀,留下妇孺成为人质?你想让我们帮你沉冤昭雪?”
言行晏慢慢走到厉南身边,和他并排而立,“你形容的简直就是一部分上中下的外国特效动作电影大戏,内地不大可能发生。”
“那就是传/销/组织,将反抗的男人都打至伤残上街乞讨,留下妇女孩童为他们诈骗行骗。”
“……脑洞这么大,你怎么不去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