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前辈一点都不老。”沈淮禾说，“刚刚，我应该没有吓到你吧？”

“没有，陆哲是我朋友，所以我了解一点你们那边的情况，”白盛京解释，“而且我之前跟你接触的时候有猜到一点你的身份不同，后来也调查过沈小禾，发现你跟他不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不敢肯定。”

他观察从来都细致敏锐，再加上沈淮禾身上一股淡丹桂香，太有辨识度。又因为各种细节猜了个七七八八，而现在，是猜想得到了证实，类似于数学命题得到了证明。

沈淮禾：“我是代替沈小禾的身份进来的，因为我自己其实是没法来人间的。”

他把黑户的事交代了一下，实际上在多年前在白家呆着，也是不被允许的。即便他自己不想走，以后也会被发现抓走，后者的下场更糟糕。

白盛京：“怎么都跟我说了？不怕我说出去？”

沈淮禾笑道：“不怕啊。”

柔和的昏黄灯光落在他琥珀色眼睛里，依旧都是信任和依赖。

白盛京微怔。

是不是因为从前跟他生活那么久，所以下意识全身心地相信他吗？

沈淮禾说：“因为我身份泄漏了，您明天得联系一下陆哲，去签个保密协议。那边有这个规定，您要是不愿意去，我会很困扰的。”

白盛京：“……嗯。”

去他的信任依赖。

两个人简单地吃了个晚饭，沈淮禾把垃圾提下去丢掉，顺便非常羞耻地从白盛京车上把自己的衣服都取回来。

沈淮禾有些垂头丧气地说：“我下一次在外头一定不睡觉了。”

是真的会翻车。

“你最好记着这句话，”白盛京拉开车门，“今天晚上九点良辰美景的预告片就出来了。成片我看过一部分，做的还不错，你的表现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