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奇地看着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这科研员一样的斯文男人竟然是月哥的武器?
我连忙毕恭毕敬地伸出手道:“您好。”
他说:“不用这么客气,你就和小尧一样叫我哥就好。你就是初阳吧?眠月和我提过你。”
我点点头,转头看见褚怀星 他扬了扬眉毛就算和我打过招呼,白色的短发长长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狼发冬毛的缘故。
这时进来了两位尖耳朵的姑娘,她俩一人端着放满瓷杯大托盘,一人捧着一壶冒着热气的红酒。红酒用桂皮和肉豆蔻等香料煮过,还浸着橙子片和桂圆,酸酸甜甜中带着醇厚的酒香。我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暖意立刻从胃部扩散到全身上下。
褚怀星溜达过来,说:“你悠着点,里面加了朗姆,酒劲儿很足。”
“好喝!”我又喝了一口,悄声问,“这位是你哥哥的武器吗?”
褚怀星点点头:“没错,范哥也是我哥的生意伙伴。”
“哦哦,”我心想 也是总裁,又问:“他们也是从很早以前就认识的吗?”
“更早的时候是同学,”褚怀星忽然压低声音道:“你知道吗?边尧根本不近视,他小时候就是因为崇拜范哥才学他戴眼镜的。再加上他有时候不太控制得好蛇目,有个镜片正好能遮一下。”
我听罢脑中立刻有了画面 一条小蛇费力地跟在两个哥哥后面游动,尾巴卷起眼镜来戴在小小的蛇脑袋上,好萌。
“他小时候蠢事做的多了,有天我哥泡了一杯咖啡放在柜子上,他闻着香就去偷喝,然后把自己苦哭了。”褚怀星说,“我嘲笑他还跟我生气,一周没和我说话。”
我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
边尧警觉地看过来,我和褚怀星瞬间低头喝酒,装作没事发生。
见他回过头去继续和范哥叙旧,我说:“我想起来了,有次家里没牛奶了,我做了两杯黑咖啡,你没看他那个愁眉苦脸的样子。”
褚怀星:“啧啧啧。”
我也“啧”:“一切装酷的蛇都是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