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斌难以置信,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谌煦,“你疯了吗?钱多的烧得慌吗?”
谌煦耸耸肩,“看来你不需要人帮你抢位置。”
等谌煦离开后,武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到谌煦那个傻子居然花了一百块钱去让人帮他抢位置,昨晚因为谌煦熬夜学习生的气,顿时烟消云散。
越想越觉得谌煦是个冤大头。
不过谌煦既然能拿出一百块去让人给他占位置,那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很有钱?
谌煦平日里身上一件名牌都没有,只是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国外的产品,听唐榛那个死娘炮说好像很贵的样子,他偷偷用过,也没感觉出和自己的肥皂有什么区别,真是钱多的烧得慌。
他起身往卫生间走去,经过谌煦的床位时,忽然瞥见谌煦的桌面上放着一块手表,底盘是闪着细碎星光的银河,非常漂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武斌的喉头滚动,眼睛发直的盯着这块手表,他记得在一个学姐那里看见过,对方说这块表是C牌新出的手表,这个手表是情侣款,谌煦桌上的这块应该是女士手表,不过谌煦的手腕纤细白皙,戴这块正好合适,因为他的气质并不会显女气。
据学姐说这款表一出来她就迷上了,可惜买不起,只能每天看看图片,过过眼瘾。
武斌记得这个手表很贵,以至于他一下就记住了价格,两百三十五万。
谌煦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手表?应该是仿的吧。
可万一要是真的呢?
不知何时武斌已经满头大汗,他瞥了瞥床上睡得正沉的祝尧原,紧了紧拳头,做了出让他后悔一生的举动。
“武斌?你怎么还没走?”祝尧原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看见武斌站在谌煦的桌子前,真是奇怪武斌这会儿难道不是应该在图书馆吗?
武斌浑身一抖,故作镇定的往卫生间走去,“我回来上厕所。”
祝尧原刚醒,脑子还没有清醒,心说武斌可真是奇怪,上厕所还非得回寝室,在外面是上不出来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