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煦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可以极致到这种地步,甚至让他以为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他的腰身软得要命,到后来,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司邺身上,司邺强而有力的手臂将他稳稳地抱住,身后是冰凉的墙壁,可它熄灭不了他们俩身上的野火,这把火反而越燃越烈。
理智在这个夜里早不知退到了何处,谌煦在司邺的怀中颤抖,白皙的面庞被染成淡粉色,眼睫被水汽打湿。
他所有的害怕和兴奋都被司邺接纳,温柔而体贴的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珍视的吻。
……
次日谌煦醒来,已经日晒三竿,身旁没有司邺的身影,他翻了个身,记忆回笼,令他记起昨晚的事情。
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昨晚谌煦还没有喝到断片的地步,所以他记得自己和司邺做了些什么。
酒意散尽,理智回笼,谌煦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事,他竟然和司邺接吻了,不仅接吻了,司邺还帮他解决了一下向来被他忽略的某种不可言说的需求。
他记得自己昨晚在司邺的怀里颤抖,还哭湿了司邺的衣服。
向来清心寡欲的谌煦,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手和别的人手原来区别那么大,舒服到他令他心慌,以至于打湿了眼睫。
司邺怜爱的亲了亲他的额头,轻轻拍着他的背耐心的哄他,告诉他遵从自己的欲.望,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这再正常不过。
直到他被戳了一下,才意识到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有反应,司邺一样。
他吞咽一口唾沫,颤巍巍又大胆的提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