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煦的脑子很懵,他记得昨晚司邺给他调了一杯酒,味道非常像果汁,以至于被他很看不起的一口闷了,过了会儿他感觉有些上头,再之后的记忆就断片了。
结合上两次他醒来都是一个人睡在司邺的床上,这次应该是因为自己他们俩才会睡在一张床上。
所以他昨晚做什么了?
谌煦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死活想不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事情。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司邺身上还穿着睡袍,应该没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确定他们俩只是单纯的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谌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正要起床,腰上忽然被一股力量往后拉,司邺将单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拉了回去,揉了揉他后脑勺的头发,低声说:“再睡会儿。”
还未苏醒的司邺,声音低沉性感,听得谌煦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然而还有更让他头皮发麻的事情接踵而至,他翻了个身想要逃,没能成功,反倒是因为背对着司邺,所以他明显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咯到了自己,而且位置非常微妙。
作为身体健康的成年人,谌煦稍稍一想便能想到那是什么,随即他白皙的脸爬满了红意。
其实他在这方面比较淡薄,上一世活到二十二岁,他自己解决的频率都不高,除了画图他平时也很喜欢出去运动。
打球,跑步,骑车,登山都是他的爱好,他的精力基本都被这些运动消耗了,很少有机会自己动手。
司邺二十八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没有恋爱对象,也没有情人,早上出现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
虽然理智让谌煦很能理解,可要面对这种尴尬情况的人是他,他现在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想要趁着司邺没醒,悄悄溜走,可是司邺环住他腰的手臂力气很大,他根本不可能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偷偷溜走。
大概因为他挣扎的动作,谌煦明显感觉到那儿存在感更强了。
谌煦的脸越来越红,额头上甚至出了薄薄的汗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