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来说,就是我管你身手怎么样,反正我就是想去。
但柏钺想都没怎么想就直接拒绝了:“不行,你不能上去,万一出什么事不是胡闹吗?”
顾舟挑高一边眉毛,难以置信地说道:“柏队长,当初咱们在银城生死时速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种觉悟?”
柏钺拧着眉头,心里想到: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真的想回过头去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就一时不查带你进了那种险地。
想归想,但说辞还是要有的,于是柏钺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万一上面有人家大彪的老婆孩子呢?你瞎凑什么热闹?听话,开车过去,保护好小叶医生。”
顾舟透过后视镜看了看葛图所在的那辆车,终于在前挡风玻璃上看见了小叶医生若隐若现的影子,然后不情不愿答应了。
末了,交换完座位,柏钺还不忘趁着顾舟不备,捏了捏他的脸,然后说道:“昨天晚上还说今天帮哥开车,接过还不是哥一个人开了一上午,你在旁边呼呼大睡。”
顾舟按住自己的脸,压低声音吼道:“柏钺!你再捏我脸我就让你上得去下不来!”
柏钺无声地大笑,见他终于打消了上楼的念头,于是不再逗他,翻到后排收拾起装备来。
对讲机里的沙沙声昭示着它这几分钟来兢兢业业的工作,顾舟忍无可忍地关掉了对讲机的常开模式,于是无辜承载怒气的对讲机终于陷入了寂静。
第一辆车上,赵田田看着只剩下电流声的对讲机,茫然地对着程志和程远说道:“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当这个苦哈哈的诱饵?”
程志:“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而最后一辆车上,小叶医生看了看翻到后排的落长河,又看了看坐进驾驶座的葛图,小心翼翼地说道:“虽然不让舟哥涉险是必须的,但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我哥的语气有种怪怪的感觉,对吧?”
落长河叹了口气,摇头道:“小叶,你不懂。”
小叶茫然。
只见葛图从驾驶座伸出一个脑袋到前后排的空隙,同样茫然地说道:“我也不懂,解释解释?”
落长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就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