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失去了自由呼吸的权利。
当初的一时心软,保留了师兄的灵根。
实际上,却以一种更漫长、更折磨、更残酷的方式废掉了他的灵根。
还废掉了他这个人。
他替叶柘展眉的动作并不重,但还是惊扰了叶柘。
叶柘瞬间就睁开了眼,并极为迅速地往后退了一步。
因为常建药庐里的床不靠墙,又是没有床栏的简约小床,所以叶柘差点跌下床去。
顾长安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叶柘手腕被他抓住,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但并没有挣开。
他看清周围的环境后神情很不安,顾长安都以为他会叫出声。
可是他并没有,他只是沉了口气,然后问顾长安:“你把我带出来干什么?我不想出来。”
虽然他说得委婉,但顾长安知道他的意思是“你又有什么幺蛾子”。
而且顾长安也知道,他说“不想出来”是真心的。
灯会过后,顾长安突然喜欢上了带叶柘出门,然后总是在外面对他做一些禽兽才干的事。
临霜居的小厨房,叶柘屋子里的寒玉床,半山腰的小树林。哪里都有他们的痕迹。
连后院的寒潭都被顾长安改成了温泉,用来干不正当的事。
顾长安花样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