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黑衣男子关上,许无求坐在应玄淮旁边, 男人身上并没有独特的气味, 但他身上冷冽的气质却让许无求感觉到无比的熟悉与心安。
车缓缓地开动, 应玄淮看着窗外的移动的风景眸色加深, 却一言不发。
这是他带青年出来, 一是教青年些东西,而是想改改青年的性格。
听话是好,但不能太柔弱……
“会长, 我们这次出来是要干什么?”许无求忍不住问道。
男人转过头,语调没有太大的起伏。
“处理一件事情。”
“很大的事情吗?”能出动应玄淮,这事情绝对不小!
“很小, 只不过是祛除一些邪气。”
许无求一僵, 要不是他许无求了解应玄淮,恐怕他以为应玄淮是在自谦。
随后他的心底有些愠怒, 既然是小事,其他人找不了吗?非得让应玄淮出手?!
他不认为应玄淮是这种没事找事的人!
“那为什么不找其他门派的人?以您的身份怎么能去做这些事……”青年着急的神情落入应玄淮的眼中,应玄淮心底起了一丝波澜, 但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
“因为人家给了赞助……”男人的话平平平淡淡,仿佛在诉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许无求:“……”
前面的黑衣男子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笑了。应会长在他心目中往往是那个高冷肃穆的样子, 因而他对应会长总是充满着敬畏。
如今这么一说,反倒觉得应会长没有原来那么不可靠近了,甚至带有些人气。
许无求听到前面的动静,双手撑到椅背上好奇地问道:“你是哪个家族的?”
能请得动应玄淮绝对不是一般人,背后往往有一个家族财阀在支撑着。
“临家。”既然是应会长领的人,他们没有理由不放心。
于是他轻而易举地就告诉了他的主家。
纵使许无求已经猜到了这个家族的步伐,但当听到临家两个字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震。
临家,帝都乃至全国的顶级世家!这两个字蕴含的权利和财富三言两语根本就无法说清。
“既然是家族,那么里面的人挺多的吧?应该也会分很多脉?”许无求装作懵懂地问道。
他知道很多关于临家的事,但眼下他“初到”帝都,按理说根本就不知道这些。
黑衣一男子一笑,言语中颇为自豪。
“的确!不过我们今天要去的是临五爷那一脉……”
这下子许无求眉头一跳。
妈呀!这一碰就碰到最有钱的那位了!这要是把事儿弄好了,不知道得捞到多少油水儿?!
临家一共有五位爷,每位爷子孙延绵,单独拎出来都是一个大家子。
但是最有能耐的还得数五爷,其他几位爷无论是手腕儿还是财力加起来都够不上五爷的一个零头儿!
想着许无求两眼放光,这是老天给他让他暴富的机会!他要是抓不住,可就丢死人了!
在他心目中那位年迈的老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金雕像,就等着他用锄头凿了!
车外的风景在不停地移动,从高楼大厦到了郊外,又逐渐驶进了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