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使出全力甩了三巴掌,把那男人打得鼻血横流,扑到在看台边。
“砸了你亲妈的脚,还留她在那儿等死,三巴掌真是便宜你了。”
陈渊啐了他一口,再次招来警察:“把这个送去跟刚才的灰头发作伴,他俩都亟待改造。”
做完这些,陈渊站起身长吐了口气,活动活动脖颈,懒洋洋道:“别看了,跟我出去走走,在里面关了三天你不嫌闷得慌?”
天目从某个椅子后探出脑袋,一脸敬佩:“渊哥,你狠起来也挺厉害啊,打人的时候好帅!”
陈渊回头笑了笑:“帅吗?可惜了,没让K看见。”
“K呢?”
天目往球场上扫了扫,跟陈渊往外面走,“这几天好像都没看到他。”
“他有事。”
陈渊简单地回了三个字,就不再往下说。
事实上,陈渊这几天也没见到K,自那晚K上了文泽的车后,他俩就再没见过面,至少没在清醒时见过。
陈渊在足球场安置众人,忙得昏天黑地,半夜似乎睡进了某个温暖的怀抱,可天亮了以后,又不见人影,半睡半醒间,他似乎听到K跟他说了什么,但那时他实在太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醒来什么也不记得了。
足球场外阳光灿烂,台风过境后的天空湛蓝无云,让许久没见过日光的陈渊和天目都不禁眯起了眼睛,边走边讨论怎么分配房间。
这时空中传来轰鸣,两人同时抬起头,就看见一架飞机自东向西地飞来,那飞机类似千年前的客机,但喷了个纯黑机身,双翼则为银白,在阳光下极为显眼。
“呵,总算见到你们的飞机了。”
陈渊感慨,“大城市就是不一样,还有机场!天目你还没坐过飞机吧?”
天目盯着那飞机看了许久,忽地拉住陈渊的肩膀,压不住兴奋地低声说:“我们真走运,居然能看到这架飞机!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黑身白翼,那是联邦上将们的专机,能坐那飞机的人,整个联邦不超过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