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争正欣喜的抱着他,口中喃喃说着什么,看上去十分安心的样子,温焱微微抿紧了唇,他似乎有点明白魏争哪里出了问题。
他想要的一直是曾经那个被他亲手葬送的陈二狗。
“大人,他这是......?”,一旁的士兵没有说完,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
温焱面无表情的看着帐篷内的人,“做错事的人,受惩罚是理所当然的,走吧。”
军中至从宁远将军带着人走了后,营地里就格外冷清,大胡子统领的军帐离温焱不远。
他每日从练场下来,白皙的皮肤已经慢慢转变成了健康的颜色,虽说辛苦了些,倒也过的充实。
这天晚上,离营地前方几十里的矮坡下,有一队人马正在悄悄接近。
他们都拿着精良的武器,为首的人从矮坡后探出半个头,高挺的眉骨,深邃的眼窝,从中间分开一条清晰的分界线,右边是完好无暇的肌肤,左半边脸上却被大片红色覆盖,看上去十分狰狞。
“看见他们的将领,就地格杀!如果没得手,不要恋战,我们的目的是将他们逼进涣城。”,他低声往后吩。
“是!”
他右手拿刀,左手往后面打了个手势,十几名精锐出列,分成两批,从侧面向营地进发。
前方营地轮守的士兵还在百无聊赖的聊天,似乎一点没感觉到危险的降临。
几人从黑暗中悄悄接近,一把捂住嘴,手中匕首在喉间一抹,这几个轮守的士兵连影子都没看清楚,就送了命。
这几人杀了看守的士兵后,将营帐前木头围的栅栏拉开,往后做了个手势。
“杀!”,带头那人大喊了一声,举刀率先从矮坡下冲了过来。
他身后跟着上千人,从四面八方打开的围栏处冲了进去。
“敌袭!有敌袭!!”,营帐内顿时乱做一团,有人刚将敌袭的号角吹响,就被人从后一刀捅穿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