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棚内飘出一缕缕米粒的清香,陈二狗和魏争对视一眼,这赵县令何时这般好心了?竟然舍得开仓放粮?
这两人被雨水淋的湿透,再加上跌了一身的烂泥,头发黏腻的贴在脸颊上,原本的衣衫已经变的面目全非,乍看之下还颇有几分难民的味道。
两人十分默契,跟着往前移动的人群混入难民堆中,前方衙役手中的木勺在桶内搅了搅,舀起一勺白花花的白米粥到陈二狗手中的破碗内。
等他们从难民堆里出来时,陈二狗看着魏争碗里明显比自己多了许多的粥,腹诽道:莫不是施个粥都得看脸?那要是长的实在对不起世界的,难不成还不给粥喝?
魏争:“想什么呢?”
陈二狗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过份的脸,难得升起一股不满:“想你怎么就不能生的丑一点。”
魏争:“............”,长得好看也是错吗?话说他是不是吃醋了?他一定是吃醋了吧!吃醋的二狗怎么这么可爱,好想抱住蹭蹭啊。
两人端着粥一路回了小院,各自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
等在来到大厅时,那两碗粥已经彻底凉了。
陈二狗用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看来赵县令这次是下了血本,这米可都用的是新米。”
魏争:“这事蹊跷的很,他怎么可能舍得拿新米来救济难民。”
两人对视一眼。
陈二狗:“你还记得那些被驱赶到荒山上的难民吗?”
魏争:“什么意思?”
陈二狗:“我猜这赵县令做这些只怕是在做戏罢了。”
魏争:“可他做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