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就足够了,可魏争却说他还有个要求。
陈二狗挑眉等他说出来,魏争那张好看的脸上却扭扭捏捏浮现出一丝可疑的红晕。
陈二狗: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魏争却指着自己袖子上那微不足道的一两点油渍,羞涩的说:“我脏了,需要洗澡。”
陈二狗:“............”
魏争房内,热气缭绕,他独自坐在装满热水的木桶中泪流满面,看着手中拿着的白色帕子,在想着陈二狗将这帕子气急败坏的摔在自己脸上的样子,如果他是现代人,一定会说十个字:理想很丰满,现实骨干。
等他洗完出来,陈二狗已经歇下了,魏争轻手轻脚来到后厨,将之前汪畏之用过的碗筷一一收了下来,然后在后院的一个角落挖了个洞,将它们连同被汪畏之抓过的衣服全都埋了进去。
等他做完这些,这才回房从床上把自己的枕头抱了下来,蹑手蹑脚的往陈二狗房间去。
陈二狗躺在床上最里侧,旁边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露出个一人来宽的位置,他睁着眼睛听着门外的动静,当听见轻微的开门声后,这才轻轻将眼睛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只感觉床边一沉。
这人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在确定陈二狗陷入熟睡中,这才将温热的身体贴了上去。
第二日,陈二狗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屋外魏争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魏争进来时正看见陈二狗在找东西。
陈二狗:“咦,怎么不见了?”
魏争:“找什么呢?”
陈二狗:“我昨日穿的那件衣衫呢?怎么不见了?我记得昨日明明放在这儿了呀。”
魏争身躯一顿:“可、可能是你忘在哪儿了吧,如果找不到就别找了,反正那件也不好看,重新换一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