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面色惨白,她以为是汪夫人指使陈二狗这么做的:“柳婉清啊柳婉清,你当真要至我于死地?”
她大笑一声,指着汪夫人的鼻尖对汪员外道:“你以为她是个什么好东西?要害死汪畏之的正是这个虚伪的女人。”
既然你不仁,那我也无需有义。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和刘大夫两人有私情,密谋毒害我的小宝。”,汪夫人看她撕破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哭的梨花带雨的反驳。
“我毒死他有什么好处?倒是对你好处最大吧,汪畏之一死,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嫡出。”
汪夫人一时被堵的有些哑言,她心思活络,立马想了个理由:“一定是小宝撞破了你和刘大夫的私情,所以你俩才要动手。”
这借口委实有点勉强,但汪夫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一口咬死。
一时间大堂上吵得不可开交,陈二狗倒是看了一出好戏。
赵县令面色铁青的坐在桌案后,没有那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他狠狠一拍惊堂木,爆呵一声:“够了!”
大堂里的人一时安静了下来,汪夫人看着一旁面色铁青的汪员外,心中打鼓,如今自己干的黑的白的事都被抖了出来,她想伸手去拉一拉自己的丈夫,却被汪员外冷漠的拂开了,要不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汪员外只怕是要气的当场休了这女人吧。
这也算是为小宝出了口恶气。
赵夫人似乎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看着汪员外对她夫人的态度,怨毒的笑了:“你真是活该啊,从小到大你都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你干了那么多坏事,最后却是我来背黑锅。”
赵县令一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几步来到赵夫人面前,忍无可忍,对着她就是狠狠一耳巴子:“不知廉耻的东西,还敢在这儿叫嚣。”
赵夫人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县令:“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你不该打吗?竟敢背着我出去偷男人。”,赵县令此刻怒火滔天,只恨不得有个地缝将这丢人玩意儿塞进去。
“是啊,我就是去偷男人了,怎么着?你的女人就少吗?你以为那些个对你投怀送抱的丫鬟我看不见?你凭什么打我?”,赵夫人眼中带着倔强和报复的疯狂,她竭斯底里的质问着赵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