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了,不卖了。”冉老虎赶忙道。
后面冉老黑总算是爬了起来 ,也不敢看其他人,灰溜溜的往外跑。
匪哥就这么一路跟着,逐渐走远。
过了许久颜家院子里才重新有人说话,大家重新拾起手中的活计继续忙活,说话声音也特别小,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
颜老头特地走到颜爻卿面前,瞥了眼黄四郎道:“你们俩跟我来屋里。”
“好。”颜爻卿赶忙道。
进了上房屋里,辛氏立刻关上门,端着针线活坐在门口做针线活。
颜老头上了炕,摸了摸那张保存了许多年的狼皮道:“老五,怎么又去找匪哥?他是见了血的,跟咱们不是一路人。当初你要是跟他成亲了也就罢了,我也不会说什么,可现在跟你成亲的是黄四郎。”
曾经匪哥是想娶原主的,只是后来最终没成功,再后来原主遇上黄四郎就跟着了魔似的把匪哥抛到脑后了。
“不找匪哥还能找谁?”颜爻卿也很无奈,“冉老虎和冉老黑明显是有坏人特地引他们来,除非咱们有法子把他们送进大牢关个十年八年的,可爹你也知道,到时候要人证物证的,怕是很多人不敢做证。”
“我倒是能打得过冉老虎,可结仇了怎么办,往后还怎么做生意。”
“他们就跟那臭虫似的,一旦来了咱们不招惹也得招惹,身上还得臭烘烘的,你说咋办?”
无赖耍横什么的不会让颜爻卿伤筋动骨,但是恶心人,他又没有那个空闲去周旋,这才犯了难。
再加上村里村外的人大都是喜欢息事宁人,即便是颜爻卿报官了,到时候人证物证也难。这又跟冉家不一样,冉家再混蛋也好歹牵扯着亲戚关系,颜爻卿就是真的把冉大、冉二腿打断了,那到时候也有商量的余地,不至于像冉老虎那样,从此以后就消停不了了。
颜爻卿说着自个儿笑起来,自嘲道:“这人就是欺软怕硬的,我跟黄四郎刚刚把生意铺开,可不就得选择息事宁人么。那背地里传消息的人也是坏的透顶,若要叫我知道他是谁,定然饶不了他。”
“找匪哥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先这么着吧,回头有机会我去县里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跟县老爷走近一些,往后有啥事也能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