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还是那口温泉,人也还是那两个人,任鹤隐他们的房子离温泉更近,云鸣驮着他,一会就到了。
任鹤隐提着澡篮,将云鸣换洗的衣服跟干净的洗洗果递给他,“老大,你的衣服跟洗洗果。”
云鸣眼带笑意,“今天不一起洗澡了?”
“不。”任鹤隐舌头快打结,只能尽量简短,“分开洗。”
别人要是结婚,连已经住在一起都要分开来,从不同的地方出门,他们分不开来住,洗澡总要分开洗。
何况今天不一样,今天要洗的部位比较特殊。
任鹤隐提着澡篮,先去拐弯那里洗澡,云鸣远远背对着他站,帮他放哨。
任鹤隐手有些不稳,他将洗洗果汁液搓在身上,搓出一片片绵密的白泡泡。
手最后来到身后。
平时洗澡也会洗这边,然而今天格外不同。
他深吸一口气,软着手为自己做清理工作。
他在水底下洗了很久,热水将他整个人蒸得通红。
洗完之后,他难得没泡澡,上岸穿上干净的衣服,喊了一声,“好了。”
云鸣转过头来看他,他刚洗完澡,眉梢眼角全是水汽,一口小白牙因为紧张的关系,还磕绊了一下。
云鸣瞬间觉得极热,他点头,“等我。”
这次轮到任鹤隐背着身等他,两人不止一次**相见,平时也没少当互撸娃,现在却十分紧张。
因为背对着身,任鹤隐看不见云鸣那边的情况,听觉却越发敏锐,听着水声,甚至可以想象出,云鸣洗到了哪一步。
“好了。”一阵风吹来,任鹤隐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暗哑的声音。
“云鸣!”声音还没落下,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接着整个人被云鸣用尾巴一卷,抛上了自己的背。
云鸣这次的兽形格外大,十几米的身长威武异常,他抛上任鹤隐之后,尾巴卷起澡篮,低吼一声,往家里赶。
任鹤隐趴在他背上,他长长的毛发还带点水汽,却十分顺滑柔软。
任鹤隐胸腔贴着他的背,胸腔里那颗心脏仿佛跟着底下那颗巨大的心脏一起扑通扑通跳成一个节奏。
他感觉像在云端上,云鸣却快得像一阵风。
风直接吹开他们卧室的大门,又砰一声关上,顶上的门栓落下来,窗户边的白色窗帘也被放下。
晚霞的金光透过窗帘,将室内映得明明暗暗,暧昧一片。
“云鸣。”任鹤隐被云鸣压在床上,声音全哑了,整个人很紧张。
“不怕。”云鸣贴着他的唇,在他唇边说道,长臂一伸,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竹筒。
竹筒一打开,任鹤隐马上闻到了里面茶油的香味。
他趴在床上,脊背上的两扇蝴蝶谷仿佛随时展翅高飞。
这一夜水乳交融,任鹤隐声音从紧张的哑到疲惫的哑,最后不太能发出声音来,只能可怜地哼哼唧唧。
这种细碎的哼唧很快引起云鸣进一步的热情,到最后,他差点没在住进新房的第一个晚上驾鹤西去。
第二天上午,任鹤隐才睡醒,窗帘还放着,外面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给室内带来一层朦胧亮光。
他放在兽皮被褥上,仔细感受了一下,差点没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