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新奇,“这个要怎么玩?”
“一时说不清楚,先推两个比较聪明的人出来,我跟云鸣带着打几遍,大家就知道了。”
“聪明人啊,这个好办,青,你来你来。”
青笑,“行,我来就我来。”
“还有一个,找个兽人吧,刚好两个兽人两个亚兽人。”
“族长来,两队伴侣!”
“对对对,族长快来!”
旁边人不由分说,将寒叫过来了。
寒也不推迟,低吼一声,过去旁边黑暗一点的角落变成人形,穿上衣裤,披上大衣斗篷等过来坐下,“怎么玩?”
“这个简单,我们先来认认大小。”任鹤隐兴致勃勃将规则解说一边,“……大概就是这样,我们先开始玩,要是中途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们可以及时问我们。”
任鹤隐跟云鸣在搜索框上跟人斗过地主,两人对规则都很熟悉。
寒跟青都很聪明,玩起来,没两局也掌握了规则。
山洞里其他人分成四队,分别站在四人身后,紧张观战。
头一两局还是教学局,等到第三局,就好玩了起来。
打牌这种东西,在不出老千的情况下,很多时候都看运气,有时候运气来了,谁也挡不住。
任鹤隐借着套路在几局当中险险站住了脚跟,没输成最后一名。
云鸣也是,最后一名不是青就是寒,大家都看得很紧张。
玩了一会,任鹤隐看着蠢蠢欲动的其他人,说道:“要不然我们改换一下规则,增加点难度。谁输了三次以上就换人,自愿换也行,行吗?”
青首先笑应,“行啊,正好比一比。”
寒对打牌没那么大兴趣,最先输够三局。
他抬头,“谁来?”
朵迫不及待,“阿父,我来。”
寒将牌给他,云鸣扫了人群一眼,说道:“原,你来替我。”
原眼睛一亮,兴奋跑过来。
几轮下来,桌上其他人都被换下去过,只有任鹤隐牌技了得,岿然不动。
午饭时,其他人都需要轮换过去吃饭,
任鹤隐则完全不必,云鸣将烤得酥软金黄的年糕拿过来,给他在旁边放两个碗,年糕想蘸辣椒酱蘸辣椒酱,想蘸蜂蜜蘸蜂蜜,只要出玩牌之后抽空吃一口就行,一点都不妨碍玩牌。
旁边人看着,羡慕得很。
难得玩牌,任鹤隐足足玩了一整天,傍晚才将牌传下来,跟云鸣过去洗澡。
玩了一天,任鹤隐腰酸背痛,趴在云鸣雪白柔软的长毛上舒口气。
“那么喜欢玩牌?”
“其实也没有,偶尔玩一玩十分新鲜嘛。其实麻将也很好玩,今年大家玩腻了牌,明年我们做套麻将出来,能边烤火边打麻将。”任鹤隐枕着他的背畅想,“说不定明年我们都已经搬到我们新房子去住了。”
部落里人那么多,任鹤隐对明年冬天建好房子十分有信心。
建房子并不难,只是垒砖的话,几天功夫就能把砖垒好,难的是准备材料与后期室内装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