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在童冉的意识中响起,童冉立刻明白了,这是那股力量的主人。
“你是谁?”童冉尝试与他对话,然而对方没有理会,只是裹起一大团正气,一番凝练后往童冉的正气之种里一丢,一副赶时间的姿态。
这么简单粗暴的办法虽然快,但对方炼化的终究与原本童冉体内的有些不同,童冉得自己再过滤一遍。
这个过程比起炼化轻松很多,但量实在太大,童冉也抽不出空说话了,专心对付起自己的正气。
“怎么还没好?”等都后半夜,其他人都去睡了,草菇乡的乡正和严十四还守在门外。
草菇乡的乡正急得额头冒汗,却不敢进去打扰。田畯可千万不能出事,如果童田畯在他的地界上出了事,其他几个乡的乡正还不把他给活剥了。
草菇乡乡正不停在院子里绕圈,严十四被他饶得头晕,喊道:“停,别绕了,童哥不会有事的!”
乡正早想说话了,一股脑的道:“有没有事也不是你一张嘴说的,我就说这事情不能急不能急,其他几个乡都猴急的,这下好了,田畯要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呐!”
“你自己不也急?”严十四道。
这几个乡正一个比一个急,恨不得村子里的水车井自己拔地而起,这些日子紧赶慢赶,别说最忙的童冉,连他也像要散架了一样。
草菇乡的乡正和严十四一直守着,早上的时候,其他人也来了,他们稍稍睡了一会儿,又起来等。
一直到第二天黄昏时分,门还紧紧关着。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有人提议。
“会打扰田畯的!”
“万一田畯需要我们帮忙呢?至少得看一眼。”
一些人担心童冉,想进去瞧瞧,另一些人也担心童冉,不敢打扰,两边各有各的理,谁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