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其实都是很小的事情,微不足道,但见微知著,越是那些平淡得让人忽略的小细节,在获得男人的在意后显得弥足珍贵。
每次帮小家伙洗澡,热水上身前,布莱特都会先试温,觉得可以了,才慢慢从下往上走,或者从手臂到肩膀再到躯干,给小家伙适应的时间,同时观察他的反应,要是水流太大或者温度太低,他会及时作出调整。大概也是因为这种体贴,小家伙才迅速地和他亲近起来,孩子总是敏感的,能体会到谁对他是真心。
霍奇得承认,自己将霍普送给布莱特,这个计划给他带来了无穷的愉悦,他一次一次地在男人的触碰下获得了快感,可是这也令他生出了隐隐的不快。
那些通过媒介传递过来的感觉,远远不够填满他的渴望,他就像一个喝海水解渴的旅人,越喝越渴,无法得到完全的满足。
除了欲,还有一件事情,令他恼怒。
别人都如此轻易就得到了男人的温柔,唯独他,除了一开始的欺骗有点效果外,总是困难重重,自从自己的身份暴露,他再也没能从男人身上榨取出一丝一缕柔软的、代表善意的情感。
这让霍奇陷入了难以言喻的愤怒,内心的感情如岩浆一样翻滚着。
也许真是那些奇异的情绪,促使贵族将奴隶放在心上,得不到才觉得珍贵。
男人喜欢保护、照顾弱小,这是他致命的缺点,可惜自己已经无法假装受害者、需要帮助之类的角色了,不然可以少费些心思。
他只好用些创意手段。
利用男人对实验体长辈对晚辈的关爱,胁迫他屈服。
霍奇耐心地等待着,他相信自己不会失败。
那双棕色眼睛渐渐变深,里面的屈辱被嘲讽遮盖住:“你就这么想要男人?”
作为胜利者,霍奇不觉得奴隶只能靠言语发泄自己的不满有什么不妥,他摘到了那颗果实,马上就要吃进嘴里,心情愉快之下就没有计较细枝末节,以博大的胸怀包容了他的冒犯。
“取悦我。”贵族发出了命令,眼里没什么波动,看布莱特和看男妓或者人形/按/摩棒仿佛没什么不同。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奴隶的手,顺从他的意志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时,他兴奋得灵魂都在战栗。
男人的动作有些机械,或者因为僵硬,或者因为不愿,总之他执行了自己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