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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潮生把他脱下的衣服裤子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又把沙发上的垫子换了下来。
直到楚薄风开口,“还有头发。”
林潮生才反应过来漏了一项,可楚薄风一个人也洗不了,且腹部有伤,他只好又去打一桶水,帮他洗头发。
这是林潮生第一次帮人洗头发,也是楚薄风第一次让陌生人摸上他的头,头部对于他有别样的意义,他看过许多子弹穿过头颅的场面,所以总会异常的警觉。
当温暖的手掌在他头皮、发间移动时,他心跳也随之加重了起来,可能是把最重要的部分交托给了别人,所以每一寸被抚摸过的地方都像是滚了花火,刺啦啦的引爆了□□,害得全身跟通了一层电似的发麻,脑里也风起云涌。
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你干嘛?”察觉到楚薄风的异常,林潮生问道。
“没。”楚薄风简短应了句,又闭上了眼睛。
洗好后,林潮生把他的头发擦了擦,然后递给他吹风机。
“你自己来,我要去洗澡了。”
黑色细碎的发丝贴着楚薄风光洁的额头,他拿过了吹风机,“你去吧。”
林潮生觉得事情总算弄完了,他自己去卫生间痛快地洗了个澡。
洗完后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总算归位,又跑到客厅吹头发。
楚薄风已经吹好头发了,他本来拿着手机像在打字什么的,林潮生一来客厅后,他就看着他。
“你忙你的。”林潮生面不改色地说。
楚薄风受了很严重的伤,林潮生知道他流了很多血,可楚薄风表现得就跟平常人一样,除了不能轻易走动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