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思不就是问你忍心我憋着出国吗?
“嗯,我会送你去机场的。”祁斯瞥了眼某人捏大腿的行为突然变成了摸大腿,被发现的单鹤沣立刻又乖乖给祁斯捏腿。
总算开车到了单鹤沣的家保安部头头决定年终报告里加上一条,强烈要求单总在他的车里装上挡板,单总私下的形象让人十分震惊不说并且太虐狗了,对他心灵造成了强烈的伤害。
两天后A市机场,保安头头送单总去机场,跟着单总和赵助理到安检,他都没看到祁少的身影。
想到两人前几天还恩恩爱爱的样子,这两天完全不见祁少影子,难不成是吵架了?
“年终晚会做的不错,这个月你们部门加奖金。”单鹤沣明显心情不错的样子,保安头头觉得自个还是别多想的好,说不定是祁少不忍心再虐他这个单身狗了。
显然保安部头头想多了,祁斯两天没在单氏出现以及没送单鹤沣去机场的原因就是他腰酸腿疼还在床上睡着呢。
单鹤沣一个多星期见不到人,半夜从客房溜回了卧室,喝了点酒的祁斯比平时更加兴奋,从浴室到沙发再到书桌最后阳台,祁斯第二天腿都站不直更别说去单氏了。
在床上睡了一天,起来陪祁小胖玩了会,到晚上单鹤沣抱着一个盒子回来,打开一看一件黑白的女仆,还配着猫耳猫尾。
想了想快两个礼拜不能见面,祁斯半推半就从了,第二天单鹤沣餍足了精神抖擞起了床。
阳光透过帘子斜照进卧室,在床上投下一片亮光,照在祁斯泛着绯色的脸颊,浅粉色的唇瓣被单鹤沣吻得又红又肿,微微张开露出齿贝,听着平稳的呼吸声,单鹤沣感受到了清早的宁静。
换好衣服,提着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单鹤沣蹲在床沿,在祁斯手机闹铃响起的瞬间按了下去,没有吵醒还在睡眠中的祁斯。
“我会尽快回来,给你一个难忘的新年。”单鹤沣在祁斯眉心轻柔的印上一个吻,提着行李箱离开了房间。
等祁斯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黄昏,揉了揉因为昨晚眼泪流多了导致干涩的眼睛,祁斯还以为是早上天刚亮的时候。
“闹铃还没响……我还能来得及送单鹤沣去机场。”沙哑的声音从口中响起祁斯早就习惯一早起来这个声音,不在意的倒回了床上。
两分钟后。
“!!!该死的单鹤沣走了也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