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睡客房。”和单鹤沣睡一起,万一自己狼性大发了,硬是要来一次,第二天可能会疼死。
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还是乖乖睡客房吧。
单鹤沣怕祁斯不高兴这么久都不知道自己的住址,才说的晚上就带他过来,以为祁斯只是参观一下,没想到他却主动要住下来,单鹤沣瞬间心跳加快,可当祁斯说出要睡客房的时候,他的心从云端又掉了下来,凉了。
在心里鄙视自己太过龌蹉的单鹤沣笑着点点头,可在祁斯眼里这个笑十分牵强,还带着一丝小可怜。
不厚道笑出了声,祁斯坐着转椅转了过去,戳了戳水仙的花茎。
夜晚,祁斯在客房洗完澡,穿着单鹤沣大一号的睡衣,靠在窗边仔细观察几个多肉,越看越喜欢。
“祁斯你睡了吗?”听到几声敲门声后,单鹤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怎么,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睡?”祁斯拉开门不由分说跳到单鹤沣身上,长期保持健身习惯的单鹤沣哪怕祁斯出其不意,也稳稳的抱住了他。
整个人都扒在单鹤沣身上的祁斯,捏了捏单鹤沣刚吹干的发梢,看着指腹还残留一丝的湿润,眯了眯眼脑袋靠在了单鹤沣肩上。
“我要睡你身上。”说着祁斯就闭眼了,假装打起了小呼噜。
顺理成章祁斯被抱去了单鹤沣的卧室里。
两人在床上激吻了片刻,弄得各自心神不定,浑身燥热,就在祁斯被单鹤沣蹭得都快交代在这的时候,一瞬间的清明让他背脊一凉,忽然就推开了单鹤沣,裹着被子滚到了床边。
“浴室,洗澡,请。”
傻了眼的单鹤沣被赶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等他出来回到床上的时候,祁斯已经睡着了。
眼角还有刚才接吻被刺激出的水痕,脸上也泛着粉红,被亲得微肿的双唇翘着,格外诱人。单鹤沣附身吻了一下祁斯的脸颊,替他盖好被子,躺了进去闭上了眼睛。
听到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祁斯睁开了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牙齿不自觉得咬着下唇。
单鹤沣倒是洗冷水澡了,他还难受的要死。都怪那个破古董花瓶,祁斯掀开被子被冻了一会后,体温渐渐恢复了正常,才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