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明显感受到霍延年嗤笑了一声。
“砚砚最近画太多画了,脑子不清醒,妈我们就先回去了。”霍延年替谢砚解围,拎着大件小件的带着谢傻傻走了。
回去的路上,谢砚放了放靠椅盖着霍延年的外套,瞧着窗外的夜色。
他脸颊靠着外套的扣子,半天换了个姿势才发现脸上印了个圆印子。
“……”一旁看似镇定,眼里却藏着笑意的霍延年被谢砚瞪了一眼。
他在那酝酿准备回家坦白,这个霍三岁还有心情看他的扣子印。
“好好开车,别乱看。”等绿灯的时候,谢砚捏着霍延年不怎么软的脸喊道。
谢砚用这一路的时间做好了心里准备,不就是穿书了嘛,他家霍年年见多识广,他可以的!
回到家谢砚洗完澡偷偷去保险箱把兔子尾巴拿了出来,趁着霍延年洗澡的时候偷偷藏在枕头下面,坦白完可以诱惑一下,卖个好,反正他身体虚霍延年也不好对他干嘛。
谢砚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
谢小机灵没有意识到他的二哈枕头不得某人待见,霍延年上床的时候很嫌弃的把突然往他这多移动了几厘米的二哈推了推,于是看到了狗屁股下面的一截又白又软的小尾巴。
有点眼熟?霍延年抓住那段猛得抽了出来,看到了这个应该在保险箱里锁着的小玩意。
霍辣鸡!!!!谢砚内心咆哮,表面却不动如山。
是拼演技的时候了。
“你背着我干嘛呢?”谢砚双手环抱在胸前,冷嗖嗖的视线盯着霍延年抓着尾巴的手。
“你是动了保险箱,还是又买了一条?”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月零花钱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