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吮吸了一会,蝶衣放过古皓然的耳垂,听到古皓然似解脱又似不满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蝶衣嘴角勾起一抹魅惑地笑容,头一低一路沿着他的锁骨就向下吻去,一边随手解开了古皓然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地向外撕开,一边道:“我做什么你不明白?”边说边一口含住了那盛开的茱萸。
古皓然身体一挺一把按住蝶衣埋在他胸前的头颅,哑声道:“蝶衣,别惹火,现在这个时候……不好,你别挑逗我……我会忍不住,蝶衣……嗯……”
蝶衣一手使劲捏了一下古皓然胸前的另一颗茱萸,成功引得他全身一震,按在蝶衣身上的手更加地使劲,蝶衣抬起头来一脸诱人水色地低声道:“我只管我喜欢,其他从不在我考虑的范围。”
古皓然双手尽全力紧紧搂住蝶衣的头,不让她四处肆虐,声音无限低沉地道:“别这样蝶衣,我身上有毒,你和我……等我毒解了再说好不好?蝶衣,我不想……啊,别,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按住了蝶衣的头,古皓然却没有办法抵挡蝶衣的双手,不过几句话时间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就被蝶衣撕烂在地上,而现在蝶衣的手极不规矩地摸索到他的双腿间。
蝶衣虽然没有自己亲身来试验过两人之间的事情,可是现代实在是看得太多了,没试过并不代表她不会,此时面对青嫩的古皓然,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办法使力的人,还不是任由她主导一切。
蝶衣听着古皓然的话,明白他在担心些什么,也知道这样的做法有什么意义,古皓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虽然还有一线希望可是那太渺茫了,若是在平时他肯定欣喜至极,他有多想与她融为一体,有多想蝶衣真正地归属他,这点就算没什么情绪地蝶衣也感觉得到,可是现在叫他怎么能够去这么做,他那么爱他的妻,怎么忍心就这么毁了她的一生,怎么忍心。
圣天和影束作风开放,对姑娘身的女那是爱护有加,不管是成亲的还是没有成亲的,都会被男捧在手心上,但对妇人却又是另外一种看法,那就是生为那家的人,就算丈夫和一切都不在了,死也依旧是那家的人,可以改嫁,但那差别就太大了。
古皓然自然知道这其的差别对待,蝶衣虽然名分已经被他定了下来,可是只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是女儿身,这就算她的丈夫死了,她与姑娘家的待遇是一样的,凭蝶衣的相貌和能力还怕找不到意的人,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毁了她,他只想成为她的骄傲和避风港,而不想成为她的累赘和毁掉她后半生的人。古皓然知道蝶衣不知道这些,可是他知道,他怎么能就这样要了她。
蝶衣手微微使力握了一下,古皓然不由疼的身体一躬,却依旧咬牙看着蝶衣,蝶衣望着古皓然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道:“我想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你,就这么简单,你可以选择抗拒,不过我们就来试试谁最后成服与谁。”
古皓然所担心看的一切,在蝶衣眼里什么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想法已经开放到无法开放,蝶衣从来就是凭感觉和心情做事,那些个世俗之事连在她心留个影都不曾,现在这一刻只是觉得感觉到了,那份心的心情就指挥着她想这么做,不为其他,只为想而已。
古皓然捧着蝶衣的脸颊,眼眶突然红了起来,蝶衣没说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她想什么,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想过,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说古家绝绝孙的时候,蝶衣眼一闪而过的光芒,她在为自己着想,虽然她都没有注意到,但是对她那么了解的自己,怎么会感觉不到那份冲动的背后把蕴涵的深情,没有情深似海的深情述说,没有甜言蜜语的海誓山盟,只有自己也不明白的实际行动,用她的肢体用她无声的语言述说着对他最好的关怀和一切。
古皓然看着蝶衣无畏的双眼,那双眼射出的清冷光芒,令所有人胆寒却让他如沐春风,古皓然定定地看着蝶衣的眼睛,半晌突然笑了,自己忘了蝶衣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是那么的我行我素,他所担心的她未必会放在眼里,她放在眼里的只有自己,古皓然心一明白这点,顿时整个人都光彩四射起来,一把抱起蝶衣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自己向下,低头深深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