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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芙蓉师应该是自己跑来找你的。”书别意在车夫座上认真分析,“他快要变成彻底的剑了,但还没有被完全控制,即便思维越来越混沌,也在追寻内心最真挚的爱。”
唐师一脸古怪。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莽夫这么鸡婆。
“另外,我再次确定,你是爱着芙蓉师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书别意接着说:“你被唐典宠坏了,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唐师嗤笑:“你就知道?”
“那当然,我是从小受苦难长大的,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听过没有?”要是唐师跑到车夫座来坐,就能看到书别意一副指点迷津的派头,“你看啊,首先仅止于欣赏之情的话,昨夜那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再就是,以我的经验,爱情与其他感情最直观的区别就是嫉妒。”
唐师说:“我没嫉妒芙蓉师,还有你哪来的经验,不要张口就来。”
书别意问:“要是芙蓉师跟别人做那种事呢?”
唐师说:“随便他啊,不过他没这机会了吧,技术那么差,还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叛徒。”
书别意:“……”
这厮油盐不进啊!
“这你就想错了。”书别意正色说,“你低估了龙首在正道心目中的分量。”
唐师撇嘴道:“你们正道都是猪,我低估了又能如何。”
书别意:“我不是正道的,你们邪道都是狗。”
两个大能不知道怎么就变得跟三岁小孩似的互骂起来了。
路上有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