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终于明白,他今天为什么会输。
“齐牧扬,你小子牛逼……”
血狼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特务连连长倒转手中的步枪,一枪托狠狠砸在血狼的膝弯上。血狼不由自主的单膝跪倒在地上,就是在这种大势已去情况下,平时在这个城市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已经习惯了为所欲为的大少爷,竟然还敢回头。用他凶相毕暴的眼睛,狠狠瞪着特务连连长地脸,叫道:“记住了。我们两个之间,今天就算开始了!”
特务连连长道:“好,我尊重你的选择。”
“喀啦!”
“喀啦!”
接待大厅里猛然响起两声犹如木棍折断,令人牙齿发酸的声响,血狼的惨叫更是响彻云霄。
在众目睽睽之下,特务连连长抬起他的大脚,直接把血狼的双腿膝盖生生踏碎。
做完这样的工作后,特务连连长仍然带着一脸无所谓的微笑。又随手把血狼两条胳膊一起扭断,然后拎着血狼的头发,就像是拖着一条死狗般,把他拽到齐牧扬地面前。
“长官,我有一个问题,想询问您一下。”特务连连长问道:“我刚才听到您说,这个小子想要污辱一位中将的未婚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到齐牧扬点头。特务连连长打了一个响指,一名身上背着急救箱地医务兵。立刻快步走过来。看着这名医务兵从急救箱里取出注射器,并把一种蓝色的药剂吸取到针管中,血狼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无法抑制的惊惧。
“我们要给你注射的,可不是什么剧毒,而是一点点让你在七八天时间内,都保持必要清醒,连打个磕睡都绝不可能,皮肤触觉比平时还要敏感两倍的激素罢了。”特务连连长耸着肩膀,道:“放心,我们特务连每一个人,都接受过刑讯课程培训,而我更是这方面的专家。就算是受过最严格训练的职业特工,甚至是拥有坚定信仰地宗教狂热份子,我都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巴。你是少将点名要的目标,如果少将还没有开始审问,你就失去了意识,那我这个当部下的,岂不是显得太缺乏专业素质了?”
这一段话刚刚说完,特务连连长又用温和的态度,将一卷绷带送到了血狼嘴边,“来,咬住它你会好过一些。”
血狼莫明其妙的睁大了双眼,却不由自主的张嘴,咬住了那卷绷带,还没有明白眼前这个上尉连长究竟想干什么,特务连连长突然一脚狠狠踏下,直接踹到了血狼地小腹上。
嘴里叨着一卷绷带地血狼,眼珠猛然向外突出,他四肢都被折断的身体,更像是一只被丢进油锅地大虾般,猛然绷紧成半月状。而眼泪、汗水、鼻涕还有大小便,更同时从他的身体里狂涌而出。如果不是那卷绷带,估计在绝对痛苦的刺激下,他已经一口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最可怕的是,遭到如此致命的重创,在刚刚注射进身体的激素支持下,血狼的痛觉神经不但比平时更敏锐,而且无论他如何倒翻白眼,如何痛得眼泪鼻涕在脸上模糊成了一团,他就是无法晕劂,就是无法失去自己的意识!
“你连一位中将的未婚妻都敢去非礼,连一个少将都敢打得几乎不成人样,我这一个小小的上尉连长,当然也不在话下了。”
直到这个时候,血狼才知道,这位特务连连长脸上那温和的微笑,是多么的恐怖与可怕,“就算是为了我未来的老婆着想,我也得废掉你跨间的那根玩艺,这叫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你不说过,咱们已经算是开始了嘛……”
特务连连长从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军官证,把它亮在血狼面前,道:“我叫米切尔,再过三个月就要退伍,返回自己的城市了。所以如果你血狼大少爷想报仇的话,就只能猛龙过江,去那边找我了。你知道不,你我两兄弟挺他妈象的,都是家里有权有势从小被惯坏了,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主。”
“我是一个四国混血儿,我爷爷是陆军部队的中将,我奶奶是山口组一代目的女儿,我老爹是上海青帮干部,而我妈是黑手党党魁情妇生的掌上千金,虽然名不正言不顺,没有办法进入家族核心,但是毕竟血浓于水,据说在家族内所有人都知道,她比原配生的儿子还得宠。至于我自己嘛,被宠坏了,从小就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一个,就是因为害怕我年少气盛,犯了和你一样的错误,爷爷才非要我进入陆军部队历练一番,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的道理,再回去打理我们的家族生意。”
听着这位特务连连长米切尔自报家门,不要说全身缩成一团的血狼瞪圆了眼睛,就连齐牧扬心里都忍不住产生了一种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的感叹。和米切尔这样一位四国混血儿,家族势力同时涉及党、军、政、黑帮各个领域,更国际化集团化的人物相比,血狼这样一条地头蛇,还真是相形见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