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雷听了我的话后,一时之间语塞,半晌才面带椒佩地赞叹道。”大人,你不愧是当过状元的!属下对你的敬仰,真地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少扯闲话,你倒是分析一下,李继迁可能从哪里入手,突入我们的防线?”我摆了摆手,打断了王石雷的调笑。
听我这么一问。王石雷的眉头立刻皱引起来,有些郁闷地说道,“这两天我想了很久,得到的答案很可笑,就是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知道李继迁到底从哪里入手。”
“何以见得?”我追问道。
“李继迁打仗,向来没有什么章法可言。”王石雷说道:“光诈降就玩了好几次,你还能指望他临行之前搞个作战计划啊?依我看,他这一次还是随意得很。不过呢,最近西北钢铁厂和印刷厂的声势搞得太大,我估计他的最终目标应该还是这里。”
我摸着下巴说道:“如果他的目标真的是绥德,我倒不担心了。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对西北地经营以绥德为首要目标,这里驻扎的兵力也是战斗力最强悍的,说句不谦虚的话,以现在的情势,就算他李继迁来上几万兵马,也放不到我地眼里的。”
也不知道吕蒙正有没有将西北之事抗定,现在长城之外的五州之地,对我来说也是不容有失的,否则的话,岂不是说我没有能力保障西北的安全?
可是李继迁的人马来去倏忽,行踪不定,经常是化整为零,再出其不意地聚集起来,就好似麻雀一般,打一下就走,过后又来,看来要想一次性地解决问题,光是傻等是不行的,就希望我地两支骑兵队伍能够给他的后方造成一些困扰了,后方不稳,党项人在前方也没有心思打仗的。
“大人,有急报!”卫士在大帐外面大声喊道。
“进来——“我应了一声。
“禀报大人和军师,城发生了变化,关押李继迁母亲和妻的地方受到了攻击,我方死伤了十几个人。”卫士说道。
我忽地一下站引起来,大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事情是在前一刻发生的,原来是党项人在城用重金收买了几个内线,慢慢地找到了关押李继迁妻母的地方,然后请邪异宗的高手相助,企目救出人质。
我们赶到的时候,满地都是受伤地士兵,之声不绝于耳。城的禁军精锐也收到了消息,赶来之后将街道重重地围引起来,大肆搜捕。
问明情况之后,来人只有四个,功夫却非常了得,若非当时被送饭的人给无意撞见,还就真的让他们给得手了,结果守卫的几十名士兵们拼死祗抗,利用手弩将四个人围引起来,双方一阵交锋之下,我方固然是伤亡惨重,对方也桂掉一个,重伤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人突出了重围,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人质还在么?”我吩咐人将死的抬出去,伤的送去救治后,才问起了情况。
“禀报大人,李继迁的妻母都在,只不过——“守卫受伤也不轻,“那个张浦被来人给救走了。”
我立刻皱起了眉头,这可不好说了,救走李继迁的妻母,不过是少了李继迁的几分顾虑,可是救走张浦就不同了。这家伙不但是汉人,而且还熟知西北地环境,把他救走。着实会对我扪产生一些不利的因素的。
“不管他了,继续在城里面搜查,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地人混进来了,和李贼勾结的人,一定要找出来,我们城里可不能有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对闻讯赶来的指挥使王凤珊说道。毕竟对于绥德城,她比我要熟悉多了。
接下来我没有多做考虑,直接派人秘密地将李继迁的妻母小小路送上京师去了,明里面则放出风来,说是要将二人在三日后运到长安,然后转交给朝廷。
此计果然得售,毕竟现在的人脑袋还不是那么灵活,也没有多少情报战地意识,三个内线立刻都给暴露出来了。都是城的商人,以前的时候跟党项人有过来往,暗收了不少的好处,出卖一些情报给李继迁的。
很快,三个内线就被带到了我的面前。可笑的是他们彼此之间居然都不知道对方也是同道人,而我也没有打草惊蛇,属下的卫士是用衙门需要找他们了解城商人们对近来的一系列政策有什么看法地名目,把他们找过来的。
我看了看手下送过来的资料,这三个人,生意虽然做的不是很大,却是那种需要经常外出的营生,进进出出也不会引起别人太大地猜疑。可以说是很适合被人用作探听城内情报的那种人员,恐怕党项人也正式看了这一点,才拉他们上贼船的。
三个人各怀鬼胎,站在大堂上面有些惴惴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