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可行!
虽转速较慢,但效率超出人力数倍。
众人皆欢欣鼓舞,纷纷上前尝试。
程皓心情甚慰,满脸笑容道:“大郎,此法应可用于它处。”
容奚颔首,“机械之理用处广泛。”
他不会一一教授匠人制出其余机床,他相信,以匠人智慧,不久后定能生出更多巧思。
机床制成后,已至十一月。
寒风凛冽刺骨,容奚回宅后,立刻缩往炕上。
因他畏寒,刘和每日于容奚归宅前将炕烧热,共其驱寒。
秦恪倒了盏热茶,递予他。
“你似乎并不畏寒。”容奚饮下热茶,仿佛重获新生,见秦恪如无事人般,不禁嘀咕一句。
他尚且穿着棉背心,若像秦恪般,定早已冻僵在外头。
“长居北疆,习惯了。”秦恪笑了笑,“且你儿时身体亏损厉害,畏寒也正常。”
容奚顿生心疼,“不知今年北戎是否会南下侵扰边疆。”
若北戎故态复萌,秦恪恐怕又得远赴边疆。
秦恪笑道:“不必忧心,北疆有良将镇守,定保大魏安宁。”
“嗯。”容奚并不担心大魏战力。
一些火器已秘密运往北疆,即便北戎来势汹汹,火铳火弹也可将其震退边界。
“有消息传来,沧州近海出现海寇,被顺王、金吉利于海上领兵缉捕。”秦恪忽道。
容奚双眸一亮,“甚好。”
海寇侵扰沿海百姓多年,来无影去无踪,极熟悉沧州近海海域,如今被缉捕,实在大快人心!
如此也足以证明,金吉利与顺王确有率军之能。
且他二人尚未使用火器。
此消息振奋人心,塘报传至盛京,皇帝亦龙颜大悦,并对建立海军一事越发上心。
只是时机尚未成熟,军费、兵力等皆不足以筹建海军。
“他二人何时归来?”容奚好奇问。
他缩入被褥中,仅露出一颗脑袋,颇有几分可爱。
秦恪见之,不由忍俊不禁,伸手将其散落发丝拂至耳后,回道:“过几日便回。”
此前金吉利与魏湛皆侧重训练水性,后至沧州近海进行海面作战,已见其成效。
待其归来,需教授二人与士卒如何使用火器。
“郎君,何夫人寻您。”刘翁于屋外禀道。
容奚疑惑一瞬,起身下榻,“我这就去。”
行至前院,何氏见到他,笑容温柔道:“大郎,这是我自己所制香膏,作润肌养肤之用。冬日天干,可防肌肤皲裂,无甚大用,大郎莫要嫌弃。”
“怎会嫌弃?”容奚感激道,“我正缺香膏涂抹,本欲厚着脸皮亲自去向您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