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昨晚他也选了同样的选项,结果说了相信直接掉了高甜值。
于是傅恒之听到俞幼宁说“当然不信,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杀你,你有什么被杀的价值?”
俞幼宁不受控的说完这句话,就知道坏了,果不其然,系统音叮了一声,高甜值彻底归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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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幼宁眼睛里闪过惊慌,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到底要跳转什么样的原文。
接着很快他就看到傅恒之的神情变幻,像是很难受的蹲下身,口中喃喃说着些什么呓语。
俞幼宁听不清,但不妨碍他知道现在面前的傅恒之相当危险,正在纠结跑还是躺平的时候,傅恒之却已经起身直接走了。
走了……
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俞幼宁心惊胆战,然而等到了晚上,他都没有再见到傅恒之。
这实在是有点奇怪,而在这时间里,他托人调查的事情也很快有了结果,傅恒之的身份还真的有问题。
资料上显示,他的生父不详,而他的母亲陈玉是个当地有名的□□。
怀上孩子以后,陈玉连父亲是谁都不清楚,她其实想过打胎,但当时有一对夫妻提出想买下这个孩子,所以她准备生下来就送过去。
结果临盆之前,那对夫妻却怀上了自己的骨肉。
他们立刻退了这个孩子,陈玉几乎疯魔,可那对夫妻有权有势,陈玉怎么可能斗得过。
但这时候打掉孩子已经不可能,陈玉无计可施,就只能硬着头皮把孩子生下来。
但傅恒之却又并不是她生下的那个孩子。
因为就在三年前,傅恒之最后一次回家,偷偷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
他不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也找不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没人知道陈玉什么时候调换了孩子,调换的又是哪家。
陈玉对他并不好,非打即骂,傅恒之打懂事起就常去打工赚钱,只要给钱什么都干,也肯吃苦,强压之下练就了十八般本领,早早学会了怎么养活自己。
俞幼宁深吸了口气,心说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可想起傅恒之疯疯癫癫喜怒无常的样子,心里也难受得厉害。
即便知道只是一场梦,可现在的傅恒之没有记忆,应该会很难受吧?
俞幼宁开始后悔了自己先前嫌弃他脑子有病。
然而没等他心疼完,他的房门却自动地开了,接着一个醉醺醺的人影从门口晃进来。
俞幼宁跳下床,眼看着傅恒之相当顺手的开门进屋,心口一跳“你怎么进来的……”
傅恒之面色殷红,额头青筋暴起,进了屋里就压不住地溢出大量的信息素,侵袭般地笼罩俞幼宁。
俞幼宁瞬间软了手脚。
傅恒之眼神阴桀,勾起唇走过去,抱住面前的人“哥哥,想我了吗?”
俞幼宁被他抱住,信息素不断地喷到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抓后颈的抑制贴“你……怎么喝酒了……”
话说出口像是撒娇。
但傅恒之却没法和他耐着性子。
他被下了药,从餐厅走到这里已经耗尽了所有耐力,闻到熟悉的雪梨香气才像是瘾君子般露出凶恶,伸手将他的oa粗鲁地丢到床上去。
俞幼宁没法反抗。
被标记过的oa是被支配者,会无条件的服从,乖顺地等待命令打开身体,是无法违背的天性。
傅恒之扯掉他身上的衬衫,抓着他的后颈迫使他抬高了头与之亲吻,藏不住的声音加重。
俞幼宁头晕眼花,直到被扯掉了后颈上的抑制贴,才惊慌说“别弄……”
然而傅恒之早就没了理智,再次俯身咬下去,注入大量的信息素。
被压制的发qg期被重新勾起,俞幼宁享受着被触摸的舒适感,竟然打心底地想要让傅恒之彻底标记。
傅恒之眼底的暗色加重,他舔吻着俞幼宁的耳廓,一边发出命令“帮我……”
俞幼宁被推得晃,指尖发颤地应承。
雪梨香再次与栀子花融合,从床上溢散,逐渐填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
这是个无比漫长的梦。
醒来的时候,俞幼宁睁开眼,有种难以言喻的抽离感。
天还没亮,他正被傅恒之紧紧抱在怀里,没有雪梨味道,只有傅恒之身上总是萦绕着的浅淡香水味。
和梦中的信息素很像,带着栀子花香。
但也足以让俞幼宁觉得恍惚。
将亮未亮的天让人依然昏昏欲睡,俞幼宁头疼的厉害,和梦里一样,身体沉的要命,便伸手抱回去,将头埋在傅恒之胸膛上。
傅恒之当然也醒了。
但他现在一动也不敢动。
他仔细回想梦里都干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越想越觉得绝望。
直到察觉俞幼宁伸手抱他,又将头埋过来,他才有心虚又担心地拍拍。
舒缓的节奏让俞幼宁很快又睡了过去。
但也没有睡好,这次他又做了个梦。
梦里还是有傅恒之,讨厌得很。
开始是小时候的傅恒之,傲得鼻子冲天,让他看见就想揍一顿,结果小傅恒之冲他走过来,对着他张开双手说“别生气了,我抱抱你。”
俞幼宁心里说放屁,谁要你抱,但还是走过去抱住他坐在家里的沙发上。
结果小傅恒之突然就长大了,变得比他高,宽肩手长,圈着他让人相当有安全感。
橘子和阿茶依然在一边叠罗汉。
俞幼宁心里委屈的不行,就跟他告状说“傅恒之,我刚刚做噩梦了,梦里你对我特别不好,压根就不理我。”
傅恒之抓着他的手捏捏“怎么可能呢?”
俞幼宁生气“怎么不可能,你就是很冷漠,而且还很奇怪,像个神经病一样!”
傅恒之想了想,捧着他的脸认真说“因为那是梦,你醒来看看就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你。”
喜欢我?
俞幼宁猛地醒了。
这下他真的从睡梦里惊醒,身体都猛地一抖,但很快又被傅恒之抱紧,轻轻拍拍后背哄“没事没事,乖乖,别怕……”
傅恒之闭着眼,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声音温柔低沉地钻进耳朵里。
俞幼宁鼻尖抵着他的胸膛,好像嗅到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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