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您可还记得自己当日说了些什么。不仅说了宸王妃诸多不是,还提出让本王休妻。皇室矛盾全数抖落与敌国知道,也不知您是故意装傻还是真傻。父皇为此,可是恼怒了许久。”

文澜公主登时傻了眼,有些慌张了起来。

此番回忆一下,她果然是觉得那天举止不妥。

若是昭翮帝为此记恨起自己,那可就不妙了。

而赵同一听说,长公主居然劝说慕容霁休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休妻,休谁?

他的女儿难道不是赵家人吗。

这个死老太太就想着自己痛快,还要拉他赵家下水,简直不是东西。

赵同冷冷看了她一眼:“敢问公主,小女有哪里得罪了您老人家,竟让您这般痛恨。皇子休妻,可是天大的罪责,难道您是想毁了赵家跟轻丹吗?”

文澜公主自知理亏,闷闷地抿着嘴不讲话。

慕容霁懒得再看她一眼,只是面向赵同说:“岳父,总让公主住在这里也是不妥。毕竟公主府早就准备好了,她老人家年岁又高了,还是住在自己府邸较为妥当。万一碰上了什么病症或是磕了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赵家没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