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意。”明庐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我实在是想你想疯了。你这些日子都在忙,我几次遇到你,你都当我是外人,话也不多说几句就匆匆走了,我多难受。”
何方舟叹道:“无疾出了这些事,我总有公务在身……”
“公务要紧,还是我要紧?”明庐问他。
“……”
何方舟从未想过,自个儿竟也有被人问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不由得讪讪起来。
“逗你的。”明庐摸了摸他的脸,道,“不过,想你是真的。唉,你不知道,就是那沈无疾从中搅和,他跑去和我爹说咱俩的事儿,险些将我爹气死。”
何方舟倒着实是刚知道这事儿,不由一怔,随即黯然道:“既如此,你又何必再来。”
“我倒是想不来。”明庐温柔道,“可我舍得吗?”
何方舟:“……”
他忽然想起展清水说的话,张了张嘴,却究竟是没问出来。
明庐却自个儿说了:“我这些日子过得忒难了,在家里我爹揍我,好容易我跑出来了,现在回也回不去,来找你,你又忙起来就不理我。我只好去喝酒消愁了。”
那非得需要去青楼喝吗?
何方舟犹豫一下,仍没说话。
明庐说完,又将他搂近一些,低声道:“你也不必担心,我绝不会因为我爹揍我,就不敢与你在一起了。”
见何方舟仍不说话,明庐又凑过去要与他亲热,却再度被避开了。
明庐再三求欢都被拒,不由得有些恼,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