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祯接过看后,片刻没耽搁,当即便召集众将士商议剿匪一事。
这些跟荆长安无关,也不是他能参与的,他就没跟着,难得何广义来冶州看他,他得了信就直接去了城里。
两人约好在酒楼见面。
荆长安循着过去,刚进房间,就被人一屁股坐了脚背,大腿也被抱地紧紧的。这熟悉的迎接方式,让他惊讶的同时下意识低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何宝宁眨巴着大眼睛笑脸灿烂的望着自己。
“宁儿?”荆长安一把抱起沉了不少的小家伙:“你怎么来了?”
谁知他不问还好,一问,这才立马晴转阴,哇地就哭了起来:“安哥哥坏,安哥哥都不要宁儿了!”
“哎!”荆长安顿时慌了神,抱着孩子愣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温声哄着:“宁儿乖,不哭了啊,哥哥在这呢,没有不要宁儿,咱们宁儿这么可爱,哥哥怎么舍得不要宁儿呢,乖啊,不哭不哭……”
但孩子兴许是太久不见荆长安,委屈大发了,哭的打嗝也停不下来,哄也没用。荆长安没辙,只得求救地看向一边的何广义。
何广义愣是看了一会儿热闹,才把小侄子从荆长安身上撕了下来,随手塞了个鸡腿堵嘴,就把人给搞定了,抱去桌前坐了下来。
荆长安看得直咂舌,冲何广义竖了竖大拇指,也走过去坐下:“还是广义叔厉害。”顿了顿又问:“不过你怎么把他带来了,舟车劳顿的,何叔他也放心。”何广才有多宝贝这个儿子是有目共睹的,也正是这样,才震惊。
“没办法啊。”何广义低头看了有吃万事足的何宝宁:“您别看他现在一哄就好,之前可不这样,天天哭着闹着要见您,可把他爹娘烦的要死,这次知道我要来这见您,更不得了撒泼打滚哭到发烧都不消停,没办法,只好给带上了,不过路上起码问了您八百遍,说哭就哭,幸好到了,这要再磨个十天半月,我也得疯。”
何广义提起这一路饱受的精神摧残,头依旧隐隐作痛。
荆长安没想到小家伙惦记成这样,顿时心里酸酸涨涨的,又是感动又是惭愧。他当即看向小家伙,然而小家伙虽然不哭了,但还别扭着呢,被他一看,哼的一声扭开了头继续啃地满嘴油,就是不搭理荆长安。
尽管这样,眼角余光却瞥着荆长安的。
荆长安看在眼里,一阵好笑。这小鬼头,鬼精鬼精的。
“宁儿。”荆长安起身过去,弯腰笑看着别扭的小家伙:“鸡腿这么好吃呢,给哥哥吃一口好不好啦?”
虽然生着气,但何宝宁仍旧没法拒绝荆长安的要求,他看看鸡腿又看看荆长安,虎着小脸把鸡腿往荆长安嘴边一送:“给,哥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