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便是离开的这些日子,有关两人的流言蜚语早已传开。也正是因为如此,两人才显眼,从进城开始,就被人看在眼里,各种闲言碎语就更加甚嚣尘上。
外头两人一无所知,还是回到瑞王府才发现气氛不对的。
“我怎么觉得……”
“嗯?”
荆长安摇了摇头:“没什么。”
话是这么说,视线却扫了四周好几眼。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大家看他眼神怪怪的。
这点,魏延祯其实进门前就注意到了,虽然他也疑惑,不过并没有当回事。挑挑眉瞥了路过的丫鬟一眼,待人仓皇而逃,才跟荆长安交换个眼神。
“怎么了?”荆长安不明所以。
“你先回去,我去见见父王。”魏延祯将包袱递给荆长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荆长安目送魏延祯走远,又环顾看了看周围鬼鬼祟祟经过的人,没有深究,拿着东西便先回了魏延祯的院子。
然而到了魏延祯院子,所经之处,依旧如此,虽然下人们碍于魏延祯的威严不敢造次,但一个个也是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
荆长安奇怪着奇怪着也就习惯了,理都没理,就径自进了屋去。不过他虽然没问,但还是隐约猜出来,八成跟他有关,可那又如何呢?
摇了摇头,荆长安把包袱放到桌上,径自走到铜镜前坐下,好一会儿才摘下面具,看着镜子里脸上尚还明显的疤勾了勾嘴角。
“十几年了,总算是挖掉了。”抬手抚摸着,荆长安晃了晃神:“这疤,也不知道能去到什么程度,不过,都没所谓,丑是丑点,至少不用时刻戴着面具了。”
少了这招眼的面具,某些事情,活动起来,也就方便多了。
荆长安笑了笑,重新戴回面具,这才出门找人。
都是有眼力见的,荆长安这刚打开门出门,一小丫鬟就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