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
“猫。”
“虎!”
“猫。”
“世子哥哥坏,勉儿再也不要跟你玩儿了!”
……
回忆戛然而止,那天江勉气呼呼跑走,魏延祯逗过了火,本是要追上去的,但因另外有事被人给叫住了,原想过后再寻机会找人道歉赔不是,谁知江家一场变故,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江勉更是自此渺无音讯,生死不知。
魏延祯收回思绪叹了口气,正欲把荷包揣回去,抬头就见荆长安蹲在洞口,视线就落在他手里的荷包上。
魏延祯心念一动,然而没等他说什么,荆长安就状似随意一瞥的收回了视线,放下腋下夹着的一捆麻袋,抽出一个,卷巴卷巴就跳进洞来。
“先把箩筐里的倒腾了,我撑着袋子,将军您劲儿大,您来倒。”荆长安抖开麻袋,撑着口子,却扎了个马步,努力把麻袋给举高,不给沾地儿。
“就你细胳膊,我要就这么倒进去,能把你胳膊折了。”魏延祯一把夺过麻袋,直接撑口往箩筐上一套,就端起箩筐往里倒,而这样一来,无疑麻袋底部着地。
他这太快了,全套动作下来一气呵成,荆长安想要阻止都没来得及,眼看麻袋沾泥,只能皱眉作罢。
“真不明白你这有什么好纠结的,这些不都是泥坑里扒拉出来的,就算你顾着外头不沾泥,东西倒里边儿不一样会沾上吗?里外都是沾泥,有什么区别么?”这箩筐里的倒进去,也就装了半袋,魏延祯卷了卷袋口立在一旁,把空箩筐扔出洞口,就回来接着装,却见荆长安站在那没动,随即眉一挑:“生气了?”
“没有。”荆长安顶着麻袋底部叹了口气,也跟着蹲下动起手来:“我就是……算了。”
“你就是什么?”魏延祯疑惑。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就是见不得这样,看着浑身难受。”荆长安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