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同朔轻轻拨了一下武功低的头发。
“……?”
“我……”
严同朔想了想,终究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有叹一口气,攥住武功低的胳膊,轻轻一拉,往自己怀里一带。
然后武功低就靠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
“武功低,”严同朔说,“在一起吧。”
“……什么?”
“就像夫妻那般恩爱。”
武功低脑子里“轰”的一声,思考不能。
这是武功低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
最大的梦想,就是永远都不必和严同朔分开。
但是……
武功低说:“我……我不知道……”
“为什么会不知道?”
“因为……”武功低说:“你可是天下第一……”
“这样。”严同朔摸了摸武功低的脸:“你可知道小马过河的故事?”
“小马过河?”
“嗯。”严同朔说:“小马要帮妈妈把半口袋麦子驮到磨坊去,一条小河却挡住了路。松鼠过来说千万别过河,河水太深了,进去就会淹死。牛却说没事儿,河水很浅,还没有没腰。小马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家问马妈妈如何是好,妈妈说,光听别人说,自己不动脑筋,不去试试,是不行的。你去试一试,就会明白了。小马过去一试才知道,水既没有松鼠说的那么深,也没有牛说的那么浅,自己轻松地就能渡过。”
“这样……”武功低思索着这个故事的寓意:“你是说,要我试一试吗?”
“你说呢?”
“试一试……我……我想试一试……”武功低红着脸,死命地低着头。
严同朔轻轻抱住了他:“你这次尝试,绝不会输的。”
“唔……”
严同朔低头,轻轻吻住了武功低。
“那个……”
武功低扭了几扭,本想意思意思,羞涩一下,但却连衣服都被脱掉了。
严同朔的手摸过的地方,全都像是要着火了一样。
最后,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进入的时候,武功低甚至有些恍惚。
他好像看见了第一次见到严同朔的情景。严同朔站在台阶之上,自己猛扑过去,攻向对方的命门,但却连衣角都没有碰到。
现在……唔……这个命门,就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了……
虽然,有点不是一回事了……
——在最终释放之后,武功低虚弱地靠在严同朔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