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可能捐得多,老天爷见她心诚才让杨福平安回来,又打算今年再去多拜拜,再多添上些。
霍惜不想她伤感,转而问起霍家那两房人。
她不想应付他们,二来也是真的忙,这些天都只在内城宅子里呆着,都忘了问她爹怎么安排那两房人的。
杨氏一听立刻收了愁怅:“要我说,你爹就是太心软。他那家里,一年到头都不记得过问你爹一声。有什么好事也都没你爹的份。倒是家里侄儿侄女要成亲嫁人,就巴巴地来寻你爹,要你爹出银子。”
巴拉巴拉抱怨了一通,也是心疼霍二淮。
又说霍五娘,左叮嘱右叮嘱,让她低调些,还是跑到娘家面前得瑟,让那几房人都跑来求霍二淮找活。
也没见前面那些年没了霍二淮,全家二十几口,就等在家里饿死了。
“听说你五姑婆家也在找她,她倒好,过了年,跑了个没影,她婆家倒是天天上霍家坝要人。你五姑如今手里有钱,哪里会舍得给那家子掏出来。”
霍五娘如今一家子日子过得好,可不会再回卫家任他们摆弄。
“那爹给霍家人安排了什么活?”
“还跟你五姑一样,让他们在水上讨生活,你爹是不敢把他们带去庄子的,若让你奶知道了,能打包了行李带一家人赖在庄子上。”
“那爹给他们买船?”
“买了两艘。不过你爹这回精明了,也知你大伯你奶的尿性,买了船,先到河泊所那边登记了,那船便在你爹名下。还让他们写了欠条,才把船给他们。你三叔还好,你大伯那人精明,吃进去的绝不会吐出来的,到时可不会把船资还你爹。”
霍大秦那人一看就知道是精明人,又仗着兄长的身份,只怕还想着摆弄下面几个弟弟。
“爹安排他们去村子里收货卖货吗?”
杨氏叹了口气:“现在京郊附近的生意,做的人多了,他们都是生面孔,怕是揽不到生意。你爹就建议他们可以一边打渔,一边做客舟搭载乘客的生意。那村里用牛车载客拉货,一月也能赚不少。那船载的还不比牛车多?”
勤快些,一天都不止挣大几十文。
“所以他们把船改为客舟了?”
“没有。只你三叔带着霍彤做那客舟的生意。你大伯看不上客舟那三瓜两枣,听说进村收货卖货赚得多,便带着霍玄去做贩货生意了。不过依娘看,大房人都是吃不得苦的。能不能赚到钱且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