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名师个个有脾气,花费也不少,哪有这位昔日的祭酒用着放心?他如今落魄了,还不是您说什么他听什么。”
这位父母大人一听,拍着大腿,可不是嘛,国子监祭酒,这满上庸,谁还有他的学识更高的吗?
立刻招了师爷,带了拜贴上门。
由于李石勉不能出流放地,于是商量好,让下人时不时带少爷做的文章,去让这位曾经的李祭酒指点一二。
一月也有两日,让少爷亲自去请教。
李家不妨柏掌柜竟真的做成了这件事,喜得不知说什么好。
对着柏掌柜只差跪下磕头了,吓得柏掌柜把人扶了起来:“若是可以的话,大人能否也指点一下我家小儿的学业?”
“承蒙柏掌柜看得起,只管让你家小儿来。”
于是皆大欢喜。
项家那边正等着李家低头求饶呢,哪想到人家转头就跟知县大人搭上了,傻眼了。
自家不过一个稍有些钱财的地主,能跟知县大人掰手腕?
怕李家跟知县大人告状,没两天就买回一贫家女,跟项大富拜了堂。
而马氏也知道自家如今落魄了,稍有些势力的都能来踩一脚,便开始教起附近村里的小娘子小妇人,做绒花的手艺。
让大家来李家拿料回去制做,做成再送回来,李家再集中送到柏掌柜那边代卖。
如此倒也得了附近村人的爱戴。
加上李石勉父子不时指点一下周围学子的功课,李家的境况好过了不少。
而霍惜那边,在长江里行船五日,再有半天就入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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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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