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陆观潮草草扩张几下,omega的肠道异常敏感,很快就分泌出湿滑的黏液,陆观潮低声笑了起来,他把手指举到阮优面前,说:“还哭还叫,瞧瞧这是什么,这就是你想要的证据。”

阮优恐惧地摇摇头,说:“我用嘴,我用嘴给你咬出来,求你……”

阮优从没有求过陆观潮什么,这一刻未知的恐惧压倒了一切,让他开口央求陆观潮。

但陆观潮不为所动,他盯着阮优的眼睛,说:“但我不想你用嘴。”

陆观潮硕大的龟头已经直挺挺顶在阮优的后穴,他冷硬且不带感情地说:“阮优,你要记住,我是你的alpha,我标记了你,那你就要服从我的支配。”

陆观潮说完,毫不留情地挺身进入阮优,尽管阮优仍旧哭着挣扎,但他的肠道还是热情地接纳了陆观潮的进入,陆观潮只适应了一刻就大力挺动起来,他进出的速度很快,阮优很快就被他撞击得失去意识。

浑浑噩噩间,阮优终于明白,原来先前的那些感觉并不是错觉,自己的确只是承载陆观潮欲望的容器。

他绝望地承受着陆观潮的进出,原本还有些湿润的后穴变得越发干涩,阮优并不享受这一场欢爱,他恨不得早点结束。

但陆观潮并没有就此放过阮优,他只当阮优的冷淡是因为还不够刺激,便想要往更深处去刺激他。

当阮优发觉陆观潮试着顶入生殖腔的时候,尚在绝望中的他终于发出了欲死的悲鸣,大约是他的哭嚎太过凄厉,终于被陆观潮放在了心上。

柔软的生殖腔口还有些欲拒还迎的样子,绵软而刺激,想要离开这里,陆观潮很是咬了咬牙。

陆观潮原本想借着今天让阮优长长记性,但阮优哭了,他又不能再做下去,因此颇有些烦躁地问:“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阮优整个人缩成一团,汗珠大滴大滴地滚过他的额角,他面色惨白,伸手想要捂着腺体,勉强抬起手,才发现手在剧烈抖动。

陆观潮从未见过阮优这个样子,他终于慌了神。

“阮优!阮优!”陆观潮摇摇阮优的肩。

阮优从即将进入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些,他痛苦地蹙起秀气的眉头,喃喃道:“好疼,我好疼……”作者有话说:记得去停车场!

第22章

阮优是在医院里醒来的,尚未睁开眼睛,意识先回归,他听见医生正在说话:“病人刚刚注射了阻断发情期的药物,这时候进行性生活是非常危险的,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他一直没有分泌信息素吗!”阮优的信息素本就没有什么味道,闻不到也实属正常,况且这还是他腺体恢复后的第一次性生活,在这之前,阮优和陆观潮的性生活都是在没有信息素的状况下进行的,要说怪陆观潮,似乎不全是。

但陆观潮的声音谦逊到不像他,他连连应允:“是是是,医生您说的是,不过您看我夫人还要在医院待多久?”“留院观察一周吧,这期间病人要静养,以后一定要注意,年轻夫妻总是在这些方面出事。”

医生似乎很无奈,即便见惯了因为疯狂冲动的alpha受苦的omega,也仍然免不了同情怜悯——这可是一个决定阻断发情的omega。

很少有omega会主动阻断发情,通常这种情况都意味着他们决定冒巨大的风险,甚至是生命危险。

医生走后陆观潮开门进了病房,窗帘拉得很紧,但阮优猜天应该已经亮了。

按照阮优平时的作息,这个时间未必能醒来,但现在他身体不舒服,陆观潮前一夜那强势可怖的样子还留在他心里,阮优想到便觉得恐慌,即便在梦里也会惊醒。

陆观潮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他摸摸阮优的鬓角,阮优的睫毛忍不住颤动几下,但还是闭着眼睛,假装在睡觉。

阮优觉得陆观潮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陆观潮又没有说。

阮优也不想睁开眼睛面对陆观潮,经过昨天晚上,阮优对待陆观潮已经失去期望,他不想现在就和陆观潮面面相觑。

原以为自己就这么装睡到陆观潮上班的时间,自己就能解脱了,没想到闭眼躺了好一会儿,陆观潮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阮优不安地缩起身子,想往更深处藏起来。

陆观潮伸手替阮优整理好被角,贴心地向阮优解释:“我请假了,今天不上班,就在医院陪你。”

此言一出,阮优便再也装不下去了,他背对着陆观潮,缓缓睁开眼睛,好半天才说:“不用,你去上班吧。”

陆观潮立刻激烈地表达了自己的反对:“那怎么能行!你现在……我不能去,我得在这儿陪着你照顾你。”

阮优慢吞吞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他靠在床头,看着陆观潮,陆观潮连忙为他倒了一杯水喂到阮优嘴里,可那水又烫,陆观潮又不会喂人,阮优倒没喝进去多少,几乎全洒在衣襟上了。

阮优望着陆观潮,目光里是无声的谴责和劝告。

陆观潮根本不会照顾人,与其留在这里,还不如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