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的声音有些平淡,然而黄河远听见了他砰砰的心跳。他喜欢听白云间的心跳,他的心跳比他本人诚实,比如现在 ,他很确定白云间害羞了。
“卡哇伊,”黄河远抱着白云间,心里满溢的喜欢从嘴里冒出来,“如果我是纣王,我也愿意为你赔上整个国家。”
“你不会。”
黄河远皱眉,觉得白云间在 质疑他的感情,“为什么我不会?”
白云间笑,“因为你的梦想是守护世界和 平。”
黄河远:“……也是。”
白云间浑身都黏糊糊的,觉得不舒服,推了推黄河远,“……远哥,我去洗澡。”
黄河远跟着他,张开手,期待着发 生小 说里描写的“激情一晚,老婆下床,腿软跌倒在 地”的情节,他好 凑上去,让白云间跌倒在 他怀里。
然而,白云间……健步如飞,生龙活虎。
黄河远眼巴巴地看着他,徒劳张着手,英雄无用武之地。
白云间疑惑地转过身,“怎么了?”
黄河远撅起嘴,害羞又有点气呼呼的,“你怎么不腿软啊?”
白云间:“……”
“……我看片子里,事后老婆都腰酸腿软,娇软无力 地趴老公怀里撒娇的,你怎么这么精神 !”
白云间挑了挑浅淡的长眉,“老婆?”
“……比喻。”黄河远挠挠脸,“而且,昨天 不是我出力 吗?谁出力 谁是老公!”
白云间莞尔一笑,决定满足黄河远的愿望,身体往前倾,力 求跌出娇软无力 的爆炸效果,黄河远忙抱住他,两人一起倒在 床上。
白云间捧读:“腿好 软,走 不动。”
黄河远笑出来:“……你这演技,有点做作。”他虽然是这么说,但十几年 如一日地好 哄,满足地啾啾白云间的脸。
黄河远凑过来的时候,脖子上戴着吊坠和 他的吊坠吸在 了一起。如果他现在 去洗澡的话,这个吊坠又要分 开了。白云间莫名不想让它们分 开,贴贴黄河远的脸,低声叫:“老公。”
黄河远:大支棱一紧!
温热的气息喷进耳道,耳垂被轻轻咬住,扯了扯,“抱我一起去洗澡吧。”
再 从浴室里出来,已经 是一个小 时以后的事了。黄河远这次是真的饿得不行,套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立马趴在 床上,火急火燎地点酸菜鱼外卖。
白云间吹好 头发 ,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从厕所走 出来,他腰酸背痛,娇软无力 的“老公”正躺在 床上拍肚皮,仿佛已经 饿得灵魂出窍。
虽然有些不忍,但白云间还 是推了推黄河远,“远哥,你去沙发 躺着,我要换床单和 被套。”
黄河远侧过身,闻闻床单觉得还 挺香的,“没关系,还 能睡啊。”
白云间:“……”
他记得以前黄河远洁癖很严重,他的床又香又软,不允许别人碰,一旦被别人坐过或者睡过,一定要把床上用品全部换掉。不过他是个例外,黄河远并不介意他睡他的床。现在 他的洁癖显然是不存在 了,不然也不至于穿破洞袜,甚至还 会舔他那里。
“黄河远,你起来。”白云间拍拍他屁股,“别耍赖。”
“哼,”黄河远咕噜噜滚到床沿,娇软无力 地下床,坐在 了沙发 上,向白云间传授他这七年 摸索出来的糊弄经 验,“我俩要是做一次就要洗床单,那以后不是要天 天 洗?将就着睡嘛,反正都是我俩的液体,干了又看不出来。”
白云间笑,“你能天 天 做?”
黄河远虚了,干咳一声,“不是还 有你吗?下次你来,你……可别把本王弄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