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手忙脚乱地把白云间拉到厕所商量, “卧槽,我蛋好 大!”
白云间:“我知道。”
“不是, ”黄河远说,“是只有一个蛋变大了!”
“……”白云间说,“给我看看。”
“不,”黄河远拉紧裤腰带, “没什么好 看的。”
白云间:“蛋一大一小,不正是好 看之处吗?”
黄河远:“……”
白云间:“去医务室看看。”
“不去,多奇怪啊。”
“远哥, ”白云间语重心长 地说, “不要讳疾忌医。”
“医务室有什么用啊,肯定叫我多喝热水!”
白云间沉吟片刻, “可 能还会给你一个冰袋。”
黄河远:“……”
事 情果然不出 白云间所料,两人去医务室拿了一点消肿药, 下午黄河远躺在寝室的床上,手里捧着热水, 蛋上放着冰袋, 一脸虚无地玩手机。
蛋蛋肿了一个, 跳高肯定是跳不了了,白云间下午要扔标枪还要跑一千五,他也不能亲自去现场观摩了。
黄河远寂寞如 雪, 看番时也心神不宁。
他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不再时时刻刻想着追最新的番,买最野的手办了。而且,以前他能一个人在家里待几 天,不和人说话也不会觉得孤独,现在仅仅是一个人在寝室呆着,就觉得很无聊。
也不知道他们 在干什么……黄河远无聊地戳穆临星,“小星星,拍几 张照片献祭给本王,我好 无聊啊。”
小星星:“一张五块。”
“怎么降价了?”
小星星:“看你可 怜。”
黄河远:“……本王才不需要你的可 怜!”说着,黄河远发了一个十块的红包给穆临星,“给本王呈上一张高清无损体育竞技图!”
不多时,穆临星发了一张顾海宇跨栏的照片。
“不错……”黄河远犹豫片刻,又远程指挥道:“白云间在干嘛?”
不一会儿,穆临星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白云间在扔标枪。
他身后是橙红流紫的晚霞,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脸上,他高举标枪,手臂肌肉收紧,枪尖凝聚着光,和他的眼神一样,直指苍穹。
居然可 以拍得那么帅……黄河远滚了一下,不小心又扯到蛋,痛得泪眼朦胧。他含着眼泪将白云间的照片放大又缩小,感觉颇为陌生。虽然早在英语课上,黄河远就明白现在的白云间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在穆临星的镜头下,当白云间凝固成 一张图片,给人的感觉顿时遥不可 及了起来。
“有没有人叫他老公啊?”黄河远问。
穆临星:“……有。”
“老婆呢?”
“有。”
“可 恶啊!”黄河远拍床板,“不准他们 叫!”
穆临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