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斋被他弄得不行了,躲开他的吻偏过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程开雾的心跳。他的身下已经溢出点点白渍。
程开雾搂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脚离地一两厘米左右,他被程开霁带到了花洒下,两个人相互帮对方清洗清洁。
最后何斋背靠着浴室瓷砖,被程开雾抱着往上一带,何斋两条长腿就绕上了程开雾的腰肢,紧紧夹锁。
花洒正对他们的脑袋,程开霁在水下舔唇喘息,红着一双眼睛将手探到了何斋的股缝。刚触碰到时,何斋轻哼了一声,略带羞耻地躲开,挡不住程开霁轻声地哄着亲他,手指一寸寸一根根进去扩张,在里面有律动顶着。雨溪渎加补荃。
何斋越吃越深,深感不够,红着脸让程开雾进去。程开霁求之不得,但还是拿了手边的润滑又抹了一遍,然后往里面挺动。
不论做过多少次,何斋永远对程开雾保持着一种敏感,在他前端刚进去的时候他还是会感觉到一种胀痛,程开霁总会在这个时候用嘴含着他的乳头轻轻地咬轻轻舔舐,或者咬着他的耳朵刺激他的大脑让他缓解转移疼痛。
一根挺进,里面紧致滚烫,两个人在花洒下一应一合。
最后何斋手撑在浴缸上,浴室里只剩下压抑不住的呻吟。
何斋穿着松垮的浴袍被程开霁碰上床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可能是在浴室里面洗澡太久缺氧的缘故。
何斋四仰入叉地躺在床上,程开霁扯过来一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掖好后才出卧室喂狗关灯。这些事做好后程开霁才又回来,不过走到卧室门口他又顿住了,折返到浴室,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手,这才回来。
何斋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身下有点疼,一点点。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四周仍旧是黑暗的,程开案出去了,何斋知道他还在家里,但是他已经没由来地感受到一阵心慌与难受。
眼泪珠子毫无征兆地从他的太阳穴落到两侧的枕头上,水渍洇湿了枕头,留下一块灰色的痕迹。何斋双眼无神,愣怔地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程开雾-”他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咔——”卧室门开了,客厅的灯他还没来得及关。何斋侧过头看向程开雾,他向他而来,他带着一声光。
“我在。”程开霁关了灯,关了门,但是借着壁灯微弱灯光也仍旧看得出他眼角的泪痕。
程开霁掀开被子,俯身上前,用粗粝地大拇指将他的泪痕摩挲擦拭了一遍,虔诚又真挚地吻上他的眼睛,“别哭,我在。”
何斋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里的哭腔与颤抖,何斋自己甚至都没有发现。
“斋哥。”程开雾心疼又难过,将何斋温柔地揽进怀里,大手在他背后轻轻地拍着。何斋把头埋在程开雾的胸膛,宽阔而温暖。何斋的心又定了下来,探出头轻轻蹭着程开雾的唇,这一次他们亲的很温和,绵长而温暖。